相互吃瓜后,革命的友誼更進了一步,程諾對魏來,魏來對程諾態(tài)度都有了很大的轉變。
程諾知道魏來就是自己當年街邊撿來的魏東東,自然而然把魏來當成了自家養(yǎng)成系的崽盡心照顧,而魏來知道了程諾被同生共死的老公拋棄加上備孕流產(chǎn)的悲慘經(jīng)歷,也不知不覺把程諾當自家姐姐來心疼體恤。
放下心防,兩人天上地下,隱私癖好無話不談。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本就沒有多少隱私可言,除了藏在心底的仙女姐姐,其它癖好各路狗仔、各家媒體早已經(jīng)挖得差不多了。倒是程諾的喜好讓魏來意外,日常相處就知道她是個吃貨,現(xiàn)在互訴肝腸更加確定她是個吃貨,還是個重口味的吃貨,這個霧都姐兒麻辣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外來的榴蓮、臭豆腐、螺螄粉這些臭的都不放過。
當然魏來最沒想到的還是這個外型標準的油膩中年大媽居然有顆bulingbuling的少女心,對娛樂八卦了如指掌,連國外的歐巴、國內的小鮮肉生辰八字都能快問快答。最不能接受的是程諾最喜歡的男明星也是“雙彬”,和仙女姐姐一樣,看來這個年紀的女人都喜歡“雙彬”歐巴,自己怕是怎么也登不上她們心中的榜首。
兩人越來越熟絡,友誼的小船越來越牢固,雖然平時相處還是經(jīng)常斗斗嘴、懟一懟,嬉嬉笑笑、打打鬧鬧,但整體算是個和諧社會。
魏來喊順口了,依舊討嫌的叫程諾大媽,程諾也不像之前那么抗拒這個稱呼,畢竟那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一日,魏來活捉了一只圓滾滾的兔子,拎著兔子耳朵到程諾面前準備領賞:“大媽,我捉到一只兔子,你看多肥啊,咱們晚上做烤兔吃吧?”
程諾接過兔子,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兔子那圓滾滾的肚子上,看了半天,她對魏來說:“中午吃點其他的吧,這個兔子不能吃?!?br/> “不能吃,為什么?”魏來沒有想到一向吃貨人設的程諾會不吃兔子。
“兔兔這么可愛,你怎么可以吃兔兔,你怎么這么殘忍,人家是屬兔的勒,最喜歡兔兔了,何況人家以前養(yǎng)過好多品種的兔兔,像垂耳兔、長毛兔、侏儒兔、獅子兔、侏儒兔、安哥拉兔、西施兔,連最喜歡的動畫片都是《流氓兔》,所以,你_怎么_可以_吃_兔兔!”程諾裝著一口臺灣腔,嘟著嘴,嗲嗲的向著魏來撒嬌,好不容易堅持到說完臺詞,直接把自己惡心吐了。
魏來胃里一陣翻騰:“大媽,你飄了吧,裝什么不好非要裝朵開敗了的胖蓮花。不要這么作好不好,活下去最重要,這不是你教我的么,還挑食?”
“你個鬼的胖蓮花,什么,還開敗了的?姐姐我這輩子為了吃殫精竭慮、死而后已,怎么可能為了裝個蓮花不吃兔兔,雖然我真的屬兔,也真的養(yǎng)過兔子,平日里也喜歡兔子卡通,但這一切都不妨礙我喜歡吃兔子,兔肉多么鮮美啊,兔腿、兔肝、兔頭、兔皮,就沒有姐姐我不吃的;平日也里就喜歡吃點烤兔、鹵兔、臘兔、水煮兔、白砍兔、口水兔、尖椒兔、酸湯兔……”菜譜背得程諾口水都要流了。
“那一會就把這只兔子烤了吧?!蔽簛砺牭每谒惨髁恕?br/> “給你說了這只兔子不能吃啊?!背讨Z咽了咽口水。
“為什么這只兔子不能吃?”魏來更加好奇。
“你自己摸一摸。”程諾示意魏來摸一摸兔子的肚子。
魏來把手放在兔子的肚子上,突然肚子里什么東西微微的動了一下,嚇得魏來把手一縮:“有什么東西踢了我?!?br/> “你要吃掉它們一家n口,不踢你踢誰?”程諾笑了笑。
“噢,原來這只兔子懷孕了,那是不能吃,不過我也看不出來啊?!蔽簛砗笾笥X。
“你看它肚子那么圓,那么鼓,不覺得奇怪么?”程諾耐心的教學。
“沒覺得奇怪啊,大媽你的肚子不也那么圓,那么鼓么,我還以為它和你一樣只是單純性肥胖呢。”魏來說出了大實話。
自己撿的崽,再懟也要帶大,程諾忍了忍,繼續(xù)教學:“這怎么是單純性肥胖呢?”
魏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一個大小伙子,怎么好意思盯人家看呢?!?br/> 程諾努力的壓制著即將迸發(fā)的怒火,像極了輔導孩子家庭作業(yè)卻被頂嘴的家長:“那不是人家,那是動物好么,你就算一直盯著它看,它也不會把你當色狼的?!?br/> “那可不一定,現(xiàn)在變態(tài)這么多,再說萬物都有靈,你怎么知道兔子不會害羞。”魏來繼續(xù)反駁到:“我還以為普天下各種族的胖子都這樣?!?br/> “成語學得不錯啊!”程諾用手捂著那壯觀的胸部:“我叫你觀察它,不是觀察我,你這個小色狼!”
“小色狼?你不僅灼傷了我視力,還侮辱我的審美,你以為我想看啊,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哎!嚴重影響島容島貌。”魏來不知死活繼續(xù)挑戰(zhàn)著程諾的極限。
“一日不打,你就皮癢了吧?”程諾徹底被惹毛了,咬牙切齒、摩拳擦掌。
“大媽我錯了,”衛(wèi)來見勢不對,立馬搓著雙手給程諾作揖求原諒,并偷偷后退著,待撤到安全距離,突然大聲說:“但,我說的是事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