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廣場周圍,正中央是四靈陣法,將道主和青葉等人困在里面,而四靈陣法之外則是天菱晝光陣。/p
修士們有些不明究竟的四處觀望。/p
“諸位同道剛才也看到了,這是天機(jī)門林門主親自煉制的天菱晝光陣,幾乎能抵御道主的八成修為。不過如果我說我能輕而易舉的破開這天菱晝光陣,各位是否相信呢?”陸宣微笑道。/p
修士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p
他說什么?他能輕易破開天菱晝光陣?/p
這簡直是癡人說夢吧。/p
于是好多人都搖頭,有人道:“如果連你都能輕易破開天菱晝光陣,那這種護(hù)山陣法還有什么用?”/p
“就是啊,連道主都用了八成力氣,你怎能輕易破開?”/p
雖然現(xiàn)在沒人敢小看陸宣,但他再強(qiáng)也必然不如心動(dòng)期的修士。而如果天菱晝光陣連心動(dòng)期的修士都無法阻擋的話,那也就跟篩子差不多了。/p
還談什么抵御獸潮?/p
陸宣笑了笑,隨即拿出了歸墟玄鐵劍。/p
叮!/p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陸宣一劍刺中了那枚玉片。/p
沒有任何花哨,甚至都未盡全力,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劍刺去。/p
但是,四靈陣法中的林括卻如遭雷噬!/p
感覺仿佛墜入了萬丈深淵,無盡黑暗涌了過來。/p
他絕望的看向北山之巔,在那里,陸宣也看了過來,目光中似乎有著一絲戲謔。/p
“他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識破那玉片上的破綻?。俊?p
林括在心底哀嚎著,身子抖若篩糠。/p
一切都完了,林括的耳畔不住的響起青葉、鮑春的詢問,但是他都無心應(yīng)答,只覺得腦中空空蕩蕩,好像失魂落魄了一樣。/p
……/p
當(dāng)陸宣一劍刺中天菱晝光陣的時(shí)候,無數(shù)目光都在盯著,但是天菱晝光陣卻安然無恙,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p
“哈哈,你不是說能輕易破開陣法么?”/p
“是啊,別丟人了,連道主都不能輕易破開天菱晝光陣,你如何能行?”/p
有人調(diào)侃著,都覺得陸宣吹牛吹得太過離譜了。/p
陸宣卻不動(dòng)聲色,又輕描淡寫的一劍刺去,旋即加快動(dòng)作,十幾道劍影連成一片,都準(zhǔn)確無誤的刺中了同一處地方。/p
轟!/p
陸宣面前那方圓足有十丈的巨大玉片忽然崩碎開來!/p
隨后好像爆發(fā)了什么連鎖反應(yīng),一片片碩大的玉片紛紛炸開,碎裂聲仿佛鞭炮齊鳴,轉(zhuǎn)眼連綿成一片!玉片崩碎的速度愈演愈烈,轉(zhuǎn)眼便蔓延到了整個(gè)天菱晝光陣!/p
最后,數(shù)以萬計(jì)的玉片終于在一片轟鳴聲中,化作漫天塵埃。/p
天菱晝光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散落的玉塵,就像是一層云霧籠罩在兩山之間。/p
一時(shí)間,天地一片寂靜。/p
所有人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p
陸宣竟然真的破去了天菱晝光陣?/p
他甚至都沒用全力??!/p
數(shù)萬修士呆呆的看著陸宣,早已不知該說些什么了。/p
就連站在陸宣身后的四靈使者也是莫名其妙,青龍使者等人看向了白虎使者,而白虎使者則苦笑道:“你們別看我,我也奇怪著呢,這陣法怎么就這么簡單的給破了?”/p
這時(shí),陸宣的聲音再次響起。/p
“我知道諸位同道心中困惑,現(xiàn)在我就來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吧?!?p
他指向了林括。/p
“我之所以能輕易破開天菱晝光陣,是因?yàn)檫@本來就是林括在陣法上動(dòng)的手腳!”/p
隨后,陸宣將林括的狼子野心復(fù)述了一遍,不過卻沒提青葉。/p
罪魁禍?zhǔn)琢粼诤竺嬖俚菆霭伞?p
等陸宣說完究竟之后,數(shù)萬修士先是沉寂了片刻,等到消化了這驚人的消息之后,頓時(shí)迸發(fā)出無盡的怒火來!/p
“這是真的?。窟@世上怎么有如此狠毒之人,他們天機(jī)門不幫著抵御獸潮也就罷了,還要置我們于死地么?”/p
“混蛋,畜生?。∵@種人就該千刀萬剮!”/p
“殺了他!”/p
“殺了他!”/p
轉(zhuǎn)眼間群情激奮,喊殺聲無數(shù),而林括已無心辯解,只能瑟瑟發(fā)抖。/p
陸宣伸出手向下壓了壓,慢慢的,怒吼聲平靜了下來。/p
“諸位同道以為,憑林括的天機(jī)門就敢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么?”陸宣淡淡的冷笑,“其實(shí)這件事的幕后指使,另有其人啊?!?p
說著,陸宣的歸墟玄鐵劍指向了千山道的看臺。/p
“青葉!”/p
陸宣冷笑道:“你真的叫青葉么?還是隱姓埋名了?”/p
青葉面沉似水,冷冷的看著陸宣道:“本座不明白你在說什么?!?p
陸宣笑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還是叫你青葉吧?!?p
他看向了修士們,沉聲道:“諸位同道應(yīng)該都知道,這位青葉尊者是百年前才加入千山道的,但是諸位不知道的是,他的真正身份其實(shí)就是蒼山劍宗的長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