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殿下!”
“殿下!”
紀(jì)天賜自殘的舉止,引來在場諸位宗師的驚呼。
青姨、胡伯和李嬤嬤三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驚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們沒有想到,從山上抓來的小獵人,居然有這般狠辣和果決。
平陽子望向紀(jì)天賜的眼神中,帶著隱晦的興奮和火熱。
雙拳,也因?yàn)樾闹械恼駣^,而緊緊攥在一起。
“明主!”
“此乃明主??!”
平陽子心中瘋狂的吶喊。
成大事者,就要有這股子狠勁。
在平陽子看來,五殿下有成大事的品質(zhì)。
玉陽子見到這一幕,心中也不由動搖。
或許,五皇子真的值得他們下注。
紀(jì)天賜拔出胸膛上的長刀,鉆心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這一刀,距離要害之處,只有半寸的距離。
“青姨,給孤上藥!”
青姨拿出療傷圣藥,給紀(jì)天賜涂上,青蔥玉指在胸膛上輕輕按摩。
“胡伯,帶上所有的侍衛(wèi),陪孤去少府寺!”
片刻后,紀(jì)天賜帶著三位宗師,以及數(shù)十護(hù)衛(wèi),浩浩蕩蕩地沖向少府寺。
玉陽子看著紀(jì)天賜離去的背影,拂塵一掃。
“山雨欲來啊!”
“少府卿是鐵桿的太子黨,整個少府寺,被他經(jīng)營得如鐵桶一般?!?br/> “五殿下此去大鬧少府寺,必定是石破天驚!”
“這場風(fēng)波,怕是不會輕易平息。”
平陽子見師兄對朝中局勢,娓娓道來,露出一連的愕然。
“師兄你……”
玉陽子平靜一笑,淡淡地說著。
“師弟,你真以為師兄是縮頭烏龜,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
平陽子頓時語塞,他發(fā)現(xiàn)此事的師兄,似乎往日有所不同。
玉陽子不疾不徐地說著。
“朝中局勢,師兄全都看在眼里?!?br/> “五皇子雖然得寵,但太子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儲,九卿之中,有數(shù)位都是鐵桿的太子黨?!?br/> “五皇子想要奪位,不容易??!”
“不過,相比于優(yōu)柔寡斷地太子,五皇子更有明君之相。”
平陽子見師兄對朝中局勢,娓娓道來,頓時滿臉盡是幽怨。
“師兄,既然你如此關(guān)心朝中局勢,也看好五皇子,為何要阻止我下注五皇子?”
“師弟,師兄我是寒山觀的觀主,一言一行,都關(guān)乎寒山觀數(shù)百門徒的生死存亡。”
“不得不謹(jǐn)慎?。 ?br/> 玉陽子嘆了口氣。
數(shù)百條性命,由不得他隨意冒險。
“師兄,既然你也看好五皇子,何不去投靠五皇子?”
平陽子激動地攛掇師兄。
他早就看好五皇子,恨不得立馬投入五皇子門下,搏一份從龍之功。
玉陽子臉色平靜,語氣從容,將平陽子安撫下來。
“師弟,莫急!”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此刻大勢在五皇子,你去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未必會得到五皇子的重視?!?br/> “等五皇子遇到麻煩,你再去送一份大禮,才能得到五皇子的青睞?!?br/> 聽到師兄的分析,平陽子臉上露出濃濃的詫異。
“師兄,難道此事還有變速?”
“少府寺是太子的基本盤,太子豈會投子認(rèn)輸?”
……
少府寺。
吳國九寺之一,主管吳國機(jī)關(guān)器物的建造,相當(dāng)于六部中的工部。
少府卿更是位列九卿,銀印青綬,位高權(quán)重。
此時,少府丞李魁在內(nèi)堂中,優(yōu)哉游哉地品著香茗,一副十分愜意的模樣。
少府丞,少府卿的副官,在少府寺內(nèi),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名小吏急匆匆地跑進(jìn)內(nèi)堂,滿臉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