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瑜哥你這么說就不夠意思了,我們是不想做事的意思嗎?”年開暢不依了。
“就是,瑜哥你太看不起我們了,我們就是看不過苗偉那個小人故意找茬,現(xiàn)在外面誰不知道瑜哥你上了將軍府的大門,昨兒個宋家那個二世祖得罪了宋將軍被修理了,他這個舅舅肯定是報復(fù)你來了?!?br/> 論小道消息,福泰和那絕對是一手資料,不然這些年京都城里白混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們自去做事。”溫瑾瑜還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樣子。
這看得兩個人急了,但也知道勸不動,當(dāng)即跑去了還坐在那不動的年長學(xué)子嚴(yán)苛身側(cè),“老嚴(yán),你倒是勸勸瑜哥,不能明瞧著是坑還往里跳啊?!?br/> “就是,一看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蹦觊_暢連忙附和。
嚴(yán)苛抬眸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那邊一臉溫和如初的溫瑾瑜,最后低首說了一句,“你們何時見大人吃過虧?”
嚴(yán)苛這一句,年開暢和福泰和瞬間想到從前的種種,然后兩人相視一笑,莫名就老實了。
再一瞧那邊說有分寸的人碰都沒碰一下那些資料,頓時心里就有底了,不再揪著這事,各自該干嘛干嘛去了。
……
宋妍蘿在宋修竹書房待了一天,晚間宋修竹回來的時候,兄妹倆一起用了膳,之后宋妍蘿便回了院子。
眼瞧著夜色越來越深,溫瑾瑜還沒回來,宋妍蘿不由得微微蹙了眉。
一個監(jiān)察御史比她阿兄這個五軍左都督都要忙嗎?
他晚間倒是遞了話回來,只是她沒想到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