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會把他怎么樣?”
卡牌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雙拳緊握,兩眼通紅的向阿雷戈·普瑞格斯問道。
“看來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至于我們會將他怎么樣,這就不是你需要擔(dān)心的了?!卑⒗赘辍て杖鸶袼棺呦蚯芭牧伺目ㄅ频募绨蛘f道:“我喜歡你這種性格,等到比賽一結(jié)束你就可以直接去參加沙維爾·哈特的實驗?!?br/> 阿雷戈·普瑞格斯轉(zhuǎn)身離開了,整個小酒館只剩下了卡牌自己。卡牌一口氣將另外一杯麥芽酒一飲而盡,啪的一聲,直接將玻璃酒杯摔倒在地。起身離開了小酒館。
回到了旅館的崔斯特,看到男槍正倚靠在窗戶旁邊,抽著雪茄,怔怔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見到卡牌回來了,深吸一口雪茄,吐出一個大大的眼圈,說道:“考慮的怎么樣了?”
“對不起,剛才是我沖動了。不該那樣跟你說話?!笨ㄅ谱呦蛞慌缘淖雷优浴6似鹆藘杀t酒,走到了男槍的旁邊。
接過酒杯,男槍在卡牌的胸口前捶了一拳,說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這些嗎?其實我挺羨慕你的,還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而我一直以來的追求就是活著,可能是從小就餓怕了,被人欺負怕了,就覺得沒有什么比吃得上飽飯,能夠一直活著更重要的了。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的理想,那就讓我們以后一起為你的理想努力,我一定會幫你實現(xiàn)你的理想的!”男槍端著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卡牌的酒杯,然后一飲而盡。卡牌端著酒杯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眼睜睜的看著男槍一飲而盡,而自己則始終沒有勇氣干了這杯酒。
“行了,別搞的跟娘們似的,走吧,祖安我們還會再回來的!”男槍提起了不多的行李,徑直向外走去。
卡牌看著男槍的背影,默默的在心底說了一句,對不起,兄弟!
男槍剛剛走出了小旅館,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街道有些不對,平時這個點正是熱鬧的時候,而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男槍放下行李箱,再次點了一根雪茄,沖著周圍說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出來吧。不要再這么裝神弄鬼的了?!?br/> 啪啪啪。
輕微的掌聲從街道的一頭響起,然后從旅館的四周圍上來了一群荷槍實彈的祖安士兵?!澳闶俏乙娺^的最爺們的男人,但是我也不是慫貨。當(dāng)年你們像耍猴一樣的將我耍的團團轉(zhuǎn),這個仇我是一定會報的?!?br/> 男槍一邊將行李箱中的散彈槍掏了出來,一邊向阿雷戈·普瑞格斯問道:“其實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為什么一直隱忍到現(xiàn)在才動手?!?br/>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阿雷戈·普瑞格斯一邊修理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哼!咔嚓!男槍冷哼一聲,散彈槍已然上膛!
“崔斯特!快跑!”男槍沖著旅館內(nèi)大喝一聲,然后一個煙幕彈直接扔在了旅館的門口,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粗鴱拈T口極速跑進來的男槍,卡牌想起以往每次遇到被仇家堵住的時候,總是這么一幕,男槍頂在最前面,讓自己先跑。每次男槍一身傷痕的出現(xiàn)在崔斯特面前的時候,崔斯特總會將事先準備好的雪茄和麥芽酒遞上去,這個時候男槍就會一口氣一掉一根雪茄,然后再連灌三大杯麥芽酒。男槍就好像重生了一般,好像沒有受過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