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弋看著這對說話突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主仆,不由皺了皺眉。雖然不明白他們話中含義,但是言語中的惡意已經(jīng)極其明顯了,師弋心中冷然,殺意止不住的往外冒,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少年了。
師弋不動(dòng)聲色的,將之前已經(jīng)早早劃開的雙掌斜向地面,頓時(shí)血液中積蓄的水流,從傷口處噴薄而出。
師弋整個(gè)人被水流的巨大力量推著,朝著那主仆二人飛撲而去,瞬間就來到了那個(gè)書生打扮的主人面前。
師弋沒有猶豫,出手就朝書生的面門而去,這一下如果抓實(shí),再配合水流之力,瞬間就能讓這書生身首異處。師弋一出手就用了全力,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師弋也是懂的。況且螟母的異樣,讓師弋對這次的敵人有些忌憚,想要速戰(zhàn)速決,一擊建功。
書生看到師弋朝他打出的迅猛一擊,神情并沒有驚慌,搖著折扇嘴角浮起冷笑,似是早有所料。
果然,就在這時(shí),一柄樸刀突然擋在了師弋和書生之間,師弋這凌厲的一擊,猝不及防的按在了樸刀寬厚的刀背上,不待師弋催動(dòng)能力,按在刀身的手上突然傳來一陣灼痛,伴隨著劇痛師弋的水流能力也戛然而止,完全用不出來。
師弋雖然心驚卻不慌亂,伸出左手也朝樸刀拍了過去,這次知道對方的武器之上有蹊蹺,師弋并沒有拍實(shí),毫厘之間巨大的水流從師弋掌心噴涌而出,打在樸刀之上,發(fā)出類似燒紅的鍛鐵入水時(shí)的哧哧聲,師弋也借著這股推力退了回來。
“水系,伏氣期?看起來不怎么像,伏氣階段可不是這個(gè)樣子的。”那中年壯漢慢慢的從,因?yàn)樗鹘佑|樸刀,而產(chǎn)生的水霧中走了出來,肌肉賁起的手臂,一把按住嗡嗡作響的樸刀,顯然剛剛師弋那一下讓他并不好受。
“呵,什么伏氣期,這窮鄉(xiāng)僻壤怎么可能出現(xiàn)伏氣階段的妖物,不過是些許天賦異力而已!睍谥心陦褲h身后,皺著眉頭猛揮著折扇,將周圍水霧揮散,嗤笑一聲說道。
“哈哈,還是少爺見多識廣,不似我這粗人只知道舞刀弄棒。”中年壯漢聞言哈哈一笑,并對書生恭維道。
師弋冷眼看著對面二人,這壯漢的刀上有些蹊蹺,之前自己按在刀上的右手,如今還有陣陣灼痛,如同碰到了燒紅的烙鐵,手心上的傷口也因?yàn)楦邷啬蹋阂呀?jīng)流不出來,也難怪無法使用螟蟲的能力。
這樣看來這個(gè)中年壯漢的能力,對師弋有些克制,F(xiàn)在想來之前螟母異動(dòng)和不安的根源,應(yīng)該就是這個(gè)用火的中年壯漢了。這個(gè)中年壯漢的能力讓師弋感覺有些棘手,他感覺這種火焰能力,和自己螟蟲所附帶的能力一樣,都不是尋常武功。
“麻叔,你十多年前就托庇在我們家,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這些好聽話聽多了我也膩了,這次跟著我出來,只要把這次最主要的差事辦妥了,我也是不吝獎(jiǎng)賞的,就比如這種妖物拿來煉丹,事成后分麻叔你一半,也自無不可!睍勓孕闹杏行﹨挓,這次出來辦事,姓麻的出工不出力,嘴上說的漂亮,一路上卻拖拖拉拉,不然也不會在這石城逗留三天有余,卻無法乘行。如今書生言語中不無敲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