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欄桿縣,一座小樓之內,幾個男人聚在一起,濃厚的煙霧帶著刺鼻的氣味,散落的空酒瓶到處都是,破碎的瓷碗沾染著飯菜隨意扔在一邊,浸透了口水的煙頭肆無忌憚的躺在污穢的角落。
“野豬,你這家伙現在混的好了,兄弟幾個是開心啊。”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子重重的砸下酒杯,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生氣。昏黃的燈光之下,可以看到一道巨大的刀疤貫穿了他一張臉。這人一看就是兇神惡煞的樣子,而且脾氣暴躁到了極點。
“嘿嘿,瘋狗,你也別說野豬,這家伙對我們也不錯,你想想你原本要在里面蹲十年,還不是野豬讓你蹲半截就出來了。你還不謝謝人家野豬,現在我們又見到野豬,都要尊稱人家局長呢!”一個瘦的有點病態(tài)的男子在旁邊瞇著眼睛,不斷的勸說著唄稱之為瘋狗的男人。
這時候一個一臉麻子的男人哈哈大小道:“猴子,怎么還叫野豬,你要叫別人臥局長!這才有點派頭,哈哈,大家喝酒喝酒?!?br/> 麻子臉的男子身邊的女人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幾位兄弟,還不一起敬我們局長一杯,要是沒有局長,我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去了?!?br/> “哈哈,還是麻子厲害,竟然把你這狐貍給勾住了。狐貍這話說的對,我們一起敬局長一杯!”
大家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而他們的目標就是那個陰沉著臉的臥九尋。
臥九尋抬起頭,看了一眼所有人,哼出了一口氣,“都是老朋友了,不用這樣子,這一次找你們過來,自然是有點事情!”說完,他竟然不在乎這些敬酒,要這些人直接坐下。
這些敬酒的氣氛也因為臥九尋的一句話被截斷,剩下的只有冰冷。
“聽著,這件事情必須要交給你們,到時候我會給你們不錯的報酬,你們…”臥九尋這時候開始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幾人也只能按耐下來,聽著臥九尋的說教和命令。
最后臥九尋說完自己要說的話,也不再搭理這群游走在社會邊緣的人,離開了這座破舊的小樓。
許久…許久,這棟小樓里的幾人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野豬他…”乍然,猴子的聲音響起。
“還野豬呢?人家現在是副局長!會和我們這群垃圾為伍?得了吧,這次他過來是讓我們當棋子的?!?br/> “棋子?老子不告他,他和我們的事情…”
“告?怎么,你去他家里去?現在警局都是他的,你還去哪里?而且你還有前科,到時候被抓進去了,還是不他隨便玩我們。”
“可是…”
“還可是什么,他現在的臥副局,可不是以前和我們廝混的野豬了。你們要聽不聽,反正我和狐貍沒有辦法?!?br/> “唉,算我一個,媽的,我猴子算是認命啊。瘋狗,你聽不聽。”
最為暴躁的瘋狗低著腦袋,暴虐無比的他此時按耐著自己的怒火,過了半餉,咬著牙,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這家伙說要去掉我的通緝令!好,老子就聽這野豬一次。要是他做不到,老子殺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