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正卿啊,除掉朝中三大隱患,現(xiàn)在晉國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豫讓,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就割了你舌頭,知道嗎?”
張至楠喝了口小酒,繼續(xù)說著:“這晉國是姓姬的,不是姓智的,什么我一個人,小心隔墻有耳?!?br/> “是,是,是?!?br/> “現(xiàn)在我擔(dān)心的是趙襄子,晉陽一戰(zhàn)后我派人去城里找,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不知是不是跑了?”
“正卿大人,區(qū)區(qū)一個趙襄子,不足為患啊,而且韓魏兩人也被大人您抓了,就算他趙襄子想造反,也是獨木難支??!”
“還是小心點,我讓你派多些人看著韓康子和魏桓子,落實了嗎?”
“放心吧大人,兩間牢房外派了五十個人看著,外面大門又派了五十人,日夜巡邏,絕不會出事。”
“有沒有認真審查一遍?”
“有,都是自己人,您放心吧!”
張至楠感到不安,畢竟有前車之鑒,想了會兒后還是決定走一趟,確保萬無一失。兩天后的朝堂上,張至楠向晉哀公行了個大禮,把這位傀儡君上嚇了一跳。
“快起來,正卿,你我之間不必拘泥于禮數(shù)?!?br/> “哎君上,最近有件事一直困擾著臣,已經(jīng)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了,沒辦法,今天來找君上,幫臣解解憂。”
“什么事?只要正卿大人開口,再難的事寡人也會幫忙解決的。”
“還不是三卿,趙氏的事情暫且不提,臣與韓魏兩人同朝為官多年,他們居然以清君側(cè)的名義來打臣,真是讓臣心寒?。 ?br/> “是啊,是啊。”晉哀公臉色有些難看,只能附和著。
“想著要殺了他們,又感到可惜,你覺得呢,君上?”
張至楠忽然挖了個坑給晉哀公,讓他有些尷尬,只能支支吾吾說著:“都聽正卿的,都聽正卿的?!?br/> “不行,不行,您是君上,是一國之君,怎么能都聽我的呢?”
“那殺了他們,殺了他們?!?br/> 晉哀公故意拉長語氣,但是張至楠并不在意,淡淡一笑,說著:“那臣就替君上擬道令,后天就將他們問斬。”
兩天一眨眼而過,張至楠親自做監(jiān)斬官,一臉得意地坐在刑臺之上,韓魏二人則死盯著他,嘴里不斷臭罵著。
“午時已到,即可問斬!”
當(dāng)張至楠扔下令牌時,前方傳來一聲疾呼“刀下留人”,并伴隨著陣陣馬蹄聲。
“誰?竟敢擅闖刑場,將他拿下!”
“正卿大人,君上有令,刀下留人!”
一名御前侍衛(wèi)駕馬而來,手拿竹簡,朝張至楠行了個禮。
“君上?這傀儡搞什么鬼。。?!睆堉灵÷曕絿佒扒叭站弦严铝顔枖?,為何今日卻下令留人?”
“正卿大人,君上說了,將韓魏二人貶為庶民,畢竟兩人沒功勞也有苦勞,殺了他們難免過分了點。”
“過分?開什么玩笑?!”
張至楠猛地拍桌而起,揮揮手,豫讓馬上沖到侍衛(wèi)前邊,將他架起,用劍頂著他背后。
“智伯,你想抗令嗎?!”
“我看你是假借王令,想趁機救走韓魏二人,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