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樓下傳來陣陣打斗聲,噼噼啪啪,張至楠拿起邊上的佩劍,顫顫驚驚地走到窗前,發(fā)現(xiàn)地上早已躺了五具尸體,豫讓收劍入鞘,使出輕功,回到張至楠房里。
“大人,刺客已經(jīng)全部搞定。”
“嗯有沒有留個活口?”
“額那倒沒有,一般殺紅了眼,哪還管得著對方死活。。?!?br/> “看來趙襄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曲沃不能呆了,繼續(xù)北上吧,中山國那邊有沒有人來接應(yīng)?”
豫讓點(diǎn)點(diǎn)頭,張至楠簡單收拾下包袱后,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然而張至楠一行人走到兩國邊界時,幾十個中山兵攔住他們,不讓過界。
“豫讓,這就是接應(yīng)的人?”
張至楠感到疑惑,指了指前面,豫讓也是一頭霧水,問道:“各位大哥,我們是晉國的商人,要去靈壽城做買賣,行個方便哩。”
豫讓從兜里拿出一些刀幣,放到其中一人手中,笑嘻嘻地說著:“行行好,行行好!”
“行個屁!”
那人直接扔掉,其他人紛紛拔刀,指向他們,張至楠的侍衛(wèi)也跟著拔刀,兩邊一時陷入僵持。
“還晉國的商人,他那樣子像是商人嗎,我看是貴人吧!”
“您的眼睛真尖,知道他是誰嗎?晉國的智伯智正卿大人啊,奉晉國君上的王令,前來靈壽拜見中山侯。”
“終于說出真實(shí)身份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你們過去。”
“你!豫讓,咱們的人呢?”張至楠下了馬車,扯著豫讓的衣服問道。
“哦你們的人啊,是不是掛在樹上那幾個?”
張至楠等人順著中山國將官指過去的方向一看,幾個人正吊在樹上,被風(fēng)吹得左右晃動。
“他們幾個在國界上鬼鬼祟祟的,被我們抓住后稍微審了下就招了。”
“招什么?然后你還把他們殺了?!”
“說要接應(yīng)你們??!那沒辦法,肯定要?dú)⒘耍吘鼓銈兗亿w正卿說了,哪個侯國敢收留你,就是與晉國,與周天子過不去??!”
“我們家主子就是周天子親自賜封的晉侯,因為他趙襄子起兵造反,只能逃出絳城,才想著去貴國避一避,怎么能說過不去呢?!不要信那廝的鬼話!”豫讓爭辯著。
“既然是他趙襄子造反,晉國各地不得起兵勤王嗎,怎么能讓自己的君上流落他國呢?”
“你!”
“行了,豫讓,別跟他浪費(fèi)時間了,去別的侯國碰碰運(yùn)氣吧!”
豫讓瞪了中山國將官一眼,便護(hù)著張至楠往東邊而去。三個月后,他們再次假扮成商人,來到晉衛(wèi)邊界的申城,城里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不絕于耳。
“主子,您先找個地方歇歇腳,我去找接應(yīng)的人?!?br/> “這次能夠保證萬無一失嗎?”
豫讓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手下保護(hù)好張至楠,自己則消失在人海中。張至楠喝著小酒,啃著雞腿,眼睛時不時望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緊握著佩刀的手心都是汗珠。
“請問這里有人坐嗎?”
“干什么?!”
張至楠干咳幾聲,侍衛(wèi)們收劍入鞘,他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樣貌清麗,肌膚如雪,仿佛仙女下凡。
“沒有,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