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這人很眼熟?”
“嗯,挺帥的啊!”
“之前發(fā)到全國各地的畫像其實也是你的,只不過大王有令,把頭像畫得稍微模糊點,”郡令將竹簡遞給張至楠,“這個才是原圖?!?br/> “怎么這技術員寫的臺詞都那么逗,還原圖,難道發(fā)到全趙各地是修過的?”
張至楠想到這里,忍不住偷笑起來,郡令一臉懵逼。
“楚王,自己的畫像有那么好笑嗎?先進屋坐坐吧?!?br/> “好吧,既然被你們知道了,那么直入正題吧,你有沒有出入邯鄲的令牌?”
“令牌?有啊,您要去見大王嗎?”
“是的?!?br/> “大王他去北境了,準備發(fā)兵攻打東胡,現(xiàn)在是公子何代理朝政?!?br/> “難道你們趙王真的要把王位提前讓給公子何,專心對付三胡嗎?”
郡令點點頭,張至楠眉頭緊皺,托著下巴,想了一下后,還是做出決定,從內(nèi)袖里拿出五百個布幣,放在桌上。
“把令牌給寡人吧?!?br/> “您真的要去見公子何?我斗膽提個建議,去大梁可能好一點。”
“去魏國?怎么,你們趙國不敢收留寡人?想想之前的六國聯(lián)盟,寡人送了多少糧草,支持你們抗秦抗胡,難道聯(lián)盟一散,什么仁義都丟掉了嗎?!”
“不是這樣的,如果大王執(zhí)意要去,我也不敢攔著,”郡令掏出令牌,“這些布幣不用了,令牌您拿好,希望您一切順利?!?br/> 張至楠一行人沒有停留,而是繼續(xù)北上,經(jīng)過十多天的趕路,終于抵達邯鄲城外。此時的邯鄲城正處于戒備狀態(tài),無論是入城的百姓,還是路過的商隊,都要出示令牌。
“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北境告急?”侍衛(wèi)乙感到好奇。
“應該不是,楚爺,要進城嗎?”
“廢話,來到這了不進城還要干嘛,難道回晉陽???跟上寡人。”
“站住!出示你的入城令!”
“嘿嘿兵爺,您看看,”張至楠拿出令牌和一百個布幣,“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 “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你們從哪里來???”趙兵靜悄悄地將布幣收入囊中。
“楚國?!?br/> “聽說你們新王登基了?”
“新王?什么意思?”
“哦不知道嗎,你們楚國的太子不是在齊國做人質(zhì),現(xiàn)在被擁立為新君了,還通告各國,說依賴社稷神靈的保佑,楚國已有新王?!?br/> “什么?!”
張至楠臉色突變,一時接受不了,身體往后一傾,侍衛(wèi)們見狀,趕緊過去扶他。差點就摔倒了。
“有那么驚訝嗎?對于你們楚國人來說,不是得高興嗎?原來的楚王被秦國追殺,生死不明,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這不新王登基了。”
“你懂個屁!”
“你說什么?!”
“對不起,兵爺,我們大哥他一時激動,請見諒,請見諒!”侍衛(wèi)丙急忙調(diào)和道。
“發(fā)什么神經(jīng),趕緊進城?!?br/> 張至楠一行人進入邯鄲,找了間客棧住下,此時的張至楠還陷在仿徨之中,無論侍衛(wèi)們怎么叫他,他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