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坐在茶幾上,喘著粗氣兒,怒視著傅景生:“我表示,如果你給我說姝禾是誰,我就不生你氣了?!?br/> 傅景生正在喝水,聞言差點一口噴了出去,他看著鼓著圓圓眼睛瞪著他的小東西,不由扶額:“江小魚,你還要臉不要臉?”
江小魚小胸膛一挺,紅撲撲的小臉蛋上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為了八卦,我可以不要臉?!?br/> “……”傅景生嘆息,一臉‘我不認識這人’,“你怎么就成了風(fēng)水師?”
江小魚眨眨眼睛,沒明白男神什么意思,但總覺得是不懷好意。
果然,傅景生沒讓她失望。
“風(fēng)水師真是埋沒了你的人才,以你的臉皮,應(yīng)該去當(dāng)狗仔才對,和你‘專業(yè)’很對口。”傅景生那張性感的唇中悠哉悠哉的吐出了讓江小魚想呵呵他一臉的話。
我還不信,今天撬不開你嘴了!
江小魚暗哼一聲,眼珠子骨碌碌滴溜溜的轉(zhuǎn),一看就在打什么壞主意:“傅景生,我也有個秘密,關(guān)于你尊敬的白導(dǎo)的,你肯定有興趣聽,我們交換好不好?”
“不好?!备稻吧毙笨戳怂谎?,斬釘截鐵的回絕。
可傅景生越是不肯說,江小魚心中就越是癢癢的,她敢肯定,傅景生和這個叫姝禾的絕對有貓膩!
舍不得孩子吊不到狼,江小魚輕咳一聲:“我可以給你透露一點點哦。”
江小魚那點心思傅景生看得真真兒的,不過為了逗江小魚,傅景生假裝勾起了興趣,緊盯著她。
見傅景生上勾了,江小魚暗暗得意,接著說:“我認識白石悠,不是普通的認識哦。”
她認識她爹媽,她爹媽認識白石悠,等于她也認識白石悠,這個論證沒問題吧?
?。ú幻髡嫦嗟某怨先罕姡航◆~同志,你這邏輯我給滿分。)
“哦?!备稻吧T惑般的微笑。
“他還抱過小時候的我嘞!”
“哦?!备稻吧鷵Q了個姿勢繼續(xù)誘惑的笑。
“他跟我爹是好朋友!”
“嗯?!备稻吧壑械男σ舛伎旖鰜砹?。
“他……”
驚覺不對的江小魚趕緊住了嘴,臥槽槽,她不是要勾起對方的興趣么,特么的她都快把秘密全部告訴傅景生了!
江小魚如同脹大的氣球被針戳了個小洞洞,咻咻咻的癟了下去:“傅景生,你太可惡了?!?br/> 傅景生表示很冤枉:“我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是你自己告訴我的?!?br/> 江小魚氣得跳腳:“你朝我笑了!你對我放電!你勾引我!”
笑=放電=勾引的傅景生:=_=!
傅景生還在默默質(zhì)問自己‘笑的時候真的很勾引人嗎’的時候,江小魚已經(jīng)迅速從戰(zhàn)敗的公雞重拾戰(zhàn)斗力,眼見利誘不成,江小魚不氣餒,開始威逼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給我說你和姝禾的關(guān)系,我、我、我就哭給你看。”
說完一屁股坐下去,兩只眼睛瞅著傅景生,小嘴巴一癟一癟的,一副‘我要開始哭了’的表情。
再次刷新了江小魚的下線后,傅景生無奈妥協(xié)了,不如了這東西的意,今天會鬧他一天!
“姝禾是我朋友的妹妹,在美國結(jié)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