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和木清音從警局出來,外面一波記者圍上來,不過被齊默和木瓜給攔住了,別看木瓜瘦瘦小小的身子,那群記者愣是擠不開那小身子。
一行人安全的回到車上,木瓜抹了抹汗,看著身上擠成咸菜的衣服,一臉后怕:“我的媽,差點(diǎn)沒把我給擠死?!?br/> 他瞄了一眼開車的齊默,不由給了他一個大拇指:“哥們,我今兒服你了?!?br/> 可不是么,比起他來,齊默除了發(fā)型亂了,其他都很正常。
齊默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擠多了就有經(jīng)驗(yàn)了?!?br/> 木瓜默默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木清音很認(rèn)真的講:“哥,你以后還是別紅了?!?br/> 正開了瓶水喝的janson聞言,一口水噴了出去。
他看向木瓜的目光就像看神經(jīng)病。
可不是,一個助理對自己的老板說,以后你別紅,這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
木瓜對面坐的正好是janson,janson那口水正好噴在木瓜身上。
“我說你能不能看著點(diǎn)人再噴?本來就亂了,你這一噴我還見人不見人了?”木瓜噌的站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水,怒視janson。
“不好意思,沒忍住?!眏anson抽了張紙往自己嘴上擦。
正伸手欲接過那張紙的木瓜:“……”
還是傅景生忍住笑抽了幾張紙遞給木瓜。
邊擦身上的水木瓜邊忿忿:“傅先生,你家的這個助理太沒禮貌了!”
“木瓜,那是janson?!蹦厩逡舻穆曇敉钢鵁o奈,他朝傅景生抱歉的笑了笑。
傅景生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你就是janson??!”木瓜蹭的又站起來,舉著手中半濕的紙指著janson,咋呼:“那個著名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js的副總?難怪看著這么眼熟啊?!?br/> 特么的這是哪來的棒槌!
janson瞥了一眼木瓜,沒搭理他。
他這些年脾氣收斂了許多,要擱以前,非嗆兩句不可。
同時,兩縷含著同情意味的目光射向木清音。
能容忍這樣的助理,真是得多大的胸懷啊。
接收到j(luò)anson的目光,木清音再度揉了揉眉心,低聲輕喝:“木瓜,你給我坐下。”
聽出木清音語氣里的警告,木瓜只得瞪了一眼在他看來囂張得不行的janson,爾后撇了撇嘴,委屈的坐下了。
前排傳來齊默的詢問:“傅先生,我們先去哪?”
傅景生看了一眼木清音,“先回酒店,再去醫(yī)院?!?br/> 木清音明白傅景生意思,是先送他和木瓜回酒店,然后傅景生再去醫(yī)院接范思妍。
剛剛范思妍打了電話過來,說要出院。
“傅前輩,那些記者已經(jīng)甩開了,我和木瓜就在這里下車,打車回酒店,你去接范前輩吧?!?br/> 下了車,站在炎熱的地面,感受著熱氣的侵襲,木瓜跺腳:“小叔,我們干嘛不讓傅景生送我們回去?。糠凑操M(fèi)不了多少時間嘛。”
木清音皺了皺眉:“我說了,在外面叫我什么?”
“……哥?!蹦竟下柭柋亲樱q駁:“那不是現(xiàn)在只有我倆么!”
然后語氣在木清音越來越淡的目光下慫了,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以后喊你哥,行了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干嘛不坐傅景生的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