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秦公子?”
掛臺前,衛(wèi)山好奇的看著一人一狗,有些疑惑,目光看向隱約的竹屋,依舊只是神乎其神的畫工。
“衛(wèi)山兄,這畫你觀摩了這么久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的地方?”
秦宇看向衛(wèi)山,衛(wèi)山疑惑的搖頭,目光再看幾眼美人圖,不太明白秦宇問的是什么意思。
秦宇笑了笑,突然道:“衛(wèi)山,人家白姑娘擺明了是來找你的,你要在這里一直看畫嗎?”
“這個,我還是陪著秦公子你吧,白姑娘那邊,我,我不太好意思搭話?!?br/> 衛(wèi)山挑眉看向門外,臉色微紅,他們家又不大,秦宇說話的聲音也不小,仔細聽,其實在他家那個位置都是可以聽到的。
秦宇看一眼古畫,笑道:“我重要嗎?我不……”
“重要。”
衛(wèi)山認真的點點頭。
秦宇頓時無言,大黃身子一抖,緩緩臥在地上。
“那個,是不是要我說不重要?”
衛(wèi)山感覺氣氛突然有些不對勁,試探性的問道。
秦宇無奈道:“追求心上人才是最重要的,你不邁出這一步,便只能停留在這一步?!?br/> “那,要是失敗了呢?畢竟……”
“沒有畢竟!”
秦宇認真的注視著衛(wèi)山的眼睛,道:“相信你自己,你為什么會認為自己失敗呢?你要相信成功,去吧!白姑娘在等著你呢?”
衛(wèi)山唯唯諾諾,低著頭,心中糾結萬分。
秦宇搖搖頭,得把衛(wèi)山支走才行,不然沒辦法驗證自己的猜想。
這樣的話。
只能出奇招了。
“衛(wèi)山你去不去!”
“我……”
“好吧!既然你不去,那我就代為辛勞了?!?br/> 說著,秦宇作勢往外走,衛(wèi)山一愣,趕緊攔住秦宇。
“等等!”
“秦宇你不是來看畫的嘛,你先看畫,我去給白姑娘還有你準備點茶?!?br/> 衛(wèi)山快速說道,然后整整衣衫,抬頭挺胸,猶豫著向外走去。
秦宇臉上浮現(xiàn)笑容,回身看向古畫。
地上臥著的大黃一陣思索,嘀咕道:“人可是真是奇怪的很,想又不想,別人想了又不能讓別人想,還得自己想,那干嘛還要想又不想?”
秦宇詫異的看向大黃,這種繞彎子的話是大黃能說出來的?
大黃搖頭晃腦的思索一會,看向秦宇道:“秦宇,你剛才看到了嗎?”
“畫上的湖里面有魚,魚會動還是活的!”
“而且那個竹子房屋里面,好像有白色的影子在竄動?!?br/> 此時,秦宇眼睛已然是化作沒有眼白的黑,仔仔細細的觀察這幅畫的每一處地方。
同時,低聲回復道:“看到了,竹屋里面的是一只雪白的小狗崽,這幅畫是活的?!?br/> “畫是活的!”
大黃瞪大眼睛,衛(wèi)山沒在,他伸出爪子摸摸古畫,的確只是輕飄飄軟綿綿的一張紙。
畫會是活的嗎?
但是秦宇說是,那可能真的是。
“嗯,是種特殊的法門,和傳聞中的袖里乾坤,壺中日月都屬于同宗,只不過這種法門在這兩種大神通之下,連十八輩孫子都不算?!?br/> 秦宇向著大黃緩緩解釋,心里考慮要不要以武力威懾,強制性要求大黃看書?
巫牌之內有許多地方典籍,他教導過大黃認字,畢竟是妖,學習能力很快,但是曾經那書給大黃看的時候,大黃興趣缺缺,經常睡覺,并不愿意翻。
秦宇也沒有強求,書,并不是人人都愿意看的,更何況是一條狗呢?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應該得增強大黃的見識了,不然真的被他養(yǎng)成了土狗。
“袖里乾坤?壺中日月?”
大黃有些驚訝,他的傳承中似乎有這兩種法術的只言片語,
秦宇點點頭,然后抬頭看一眼門外。
“怎么了?”
秦宇看著大黃笑著搖搖頭道:“沒事,這白芷聽不到看不見我們在做什么,所以有一縷靈識悄悄靠過來了?!?br/> 說著目光快速瀏覽畫面,隨后突然停留在畫面的左后方。
那里是湖泊的畫面盡頭,有一條蜿蜒的路從山后面探出。
“找到了!”
秦宇臉上露出笑容。
大黃也瞬間來了精神,從地上起來,振奮道:“秦宇,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