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收拾得一絲不茍,除了必要的辦公設備、一具電話外,半樣私人的東西也沒有,簡潔得近乎冰冷!
像是顯示他在辦公室里除了工作,絕不會帶有一絲私人感情。
剎那間,她竟有種荒謬的錯覺,這里看起來不像辦公室,而是個作戰(zhàn)的碉堡。
她也發(fā)現,他似乎特別偏愛大理石,整個辦公室和他的城堡一樣。
幾乎全是這種冷冰冰的石頭,讓已經夠空曠冰冷的辦公室,更是沒有半點人氣。
許久之后,墨離梟才像是終于意識到她的存在,緩緩抬起黑眸盯視著她。
他的眼神讓姜寧兮幾乎喘不過氣來!
畢竟,那日他說喜歡她后,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如今她一來,就是給他送請柬,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這是請柬?!?br/>
姜寧兮渾身不自在地低下頭,雙手握著請柬遞了出去。
她拼命想回避他注視的目光,卻依然能感覺到他的眼神有多專注。
好半晌,墨離梟起了身,卻只是倚在一旁的辦公桌,就這樣不發(fā)一語地望著她。
偌大的辦公室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音,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應和著運轉的空調。
“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什么?”終于,他打破了沉默。
“叫什么?”她驚怔地抬起頭。
目光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他性感好看的薄唇上。
“羊入虎口?!?br/>
沒給她反抗的機會,墨離梟霸道地捉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辦公桌上甩去。
眼瞧著她的腰肢快要硬生生地撞到桌子邊緣,他敏捷地伸手握住她的腰,承受著碰撞帶來的痛楚。
“墨離梟,你想做什么?”姜寧兮緊張地低吼。
“要結婚了是嗎?很好!我送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新婚禮物!”墨離梟邪肆地勾起唇角,輕而易舉地將她攔腰抱起,往書柜后的休息室走去。
他將她撲倒在床時,纏綿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她喘不過氣來,直到她幾近窒息的主動討?zhàn)垼骸澳x梟,別這樣,好嗎?”
“不這樣,那你想怎樣?”他發(fā)瘋似的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綿綿密密的吻,霸道地想要征服她的抵抗。
“嘔——”姜寧兮難受地將他推開,捂著唇干嘔。
她有些孕吐。
然而,好半晌,墨離梟看著她干嘔的樣子,誤以為她是在惡心自己,幾乎是用盡全身的意志力,才從她美麗的雪白胸脯上起身。
“我就這么讓你覺得惡心嗎?”他心痛地問。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是!”
呼吸一滯,墨離梟痛得大口喘息,卻不忘替她將被他扯開的衣襟拉攏。
“姜寧兮,你給我聽著,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嫁給其他男人?!?br/>
“啪——”地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姜寧兮使出渾身解數,用力給了他這一巴掌:“你無恥!”
他渾身一僵。
她起身從他面前逃走。
回頭看向她倉皇的背影,他倏地勾唇哂笑。
此時,外頭傳來高豐茂的聲音。
“少爺,我們還查到了一件事?!?br/>
墨離梟聞聲,理了理自己的領帶,從書柜后走了出去:“說,什么事?!?br/>
“姜小姐當年剛入獄,秦嫣小姐買通了姜小姐的獄友,動手打掉了姜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還毀了姜小姐的容?!备哓S茂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