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間陳設(shè)簡單,一桌一椅墻上掛著各種植物的標(biāo)本,石韻琦起身摸摸墻上的植物,發(fā)現(xiàn)那些不是標(biāo)本,只是雕刻,只不過手藝精湛啊,植物上的紋路清晰,還有一些小蟲子落在植物上,有的張著自己的翅膀,有的正在被植物吃掉。
看著一幅幅雕刻,石韻琦走到一扇門前,門是白色的上面還畫著一些花紋,看著那些花紋石韻琦總覺得眼熟。這就是這個房間的全部了,哦,還有兩扇窗戶石韻琦試著推了推,沒有推開。石韻琦敲了敲這扇一人高的門,輕聲問著“里面有人嗎?”等了一會石韻琦又敲了敲問了問還是沒有回音。
石韻琦搖搖頭暗笑自己傻,輕推著門嘴里念叨著“打擾了?!遍T里只有一間二十平的房間,六面都是白瓷鋪就的,房間中間的地面上有一個青綠色的蒲團(tuán),石韻琦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來到蒲團(tuán)面前,拿起蒲團(tuán)感覺像拿著一個羽絨的枕頭,輕輕的軟軟的,摸著面料也是光滑柔軟的,把蒲團(tuán)拿起來才看見地上的有細(xì)微的紋路,石韻琦用手在地上摸摸,果然能摸到細(xì)微凸起,再向四周摸,墻上門上都有紋路。
石韻琦仔細(xì)摸了一會手下的紋路,感覺是一種種不同的植物構(gòu)成的,只有兩種是石韻琦以前見過的,其他的植物都很陌生。將自己能夠到的紋路摸了一個遍,石韻琦仰躺著看著房頂,放開著自己的神識沿著一條條紋路走,走著走著石韻琦昏睡了過去。
“為什么不吃果子呢?”
“怕吃完后的后果。”
“什么后果?”
“被扔到陌生的地方不停的歷練。”
“怕疼?”
“怕?!?br/> “要修得大道,哪會不經(jīng)歷生死?!?br/> “我知道,但還是怕。”
一段對話后,石韻琦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看見蒲團(tuán)上坐著一位男子,穿著白色的道袍,頭上用一只白色的簪子綰成一個髻,剩下的頭發(fā)靜靜的垂在耳邊。一張鵝蛋形的臉上長著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這雙眼睛現(xiàn)在正在注視著石韻琦。
石韻琦和這位陌生男子就這么對視著,本來想移開視線的,畢竟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人不禮貌,可是對方也看著自己啊,要是自己先移開視線豈不是示弱了。
啊哈,男子輕笑一聲“小娃娃膽子挺大,拿了我那么多花草,對主人說聲謝也不愿意嗎?”聽到拿了花草,石韻琦反映過來就是自己讓紫稷掃蕩了的那個空間植物園。人家說的是拿不是竊,這是不打算追究了,自己確實也是不知道這園子是有主人的,既然拿了人家的東西,是應(yīng)該說聲謝謝的,石韻琦大大方方的站起身對著前方的道長鞠一躬“謝謝您的花草,讓我和我的小伙伴都受益匪淺。”
道長點點頭頭“只是說說嗎?沒有什么表示嗎?”看著道長誠實期待的眼神,石韻琦反射性的摸模自己的衣服口袋,只有一塊巧克力的包裝紙,這也不能當(dāng)成回禮啊?看著石韻琦忸怩不安的樣子,道長又笑了“不用找了,你身上的東西我清楚,你的回禮我已經(jīng)想好了?!闭f完停了一下,看著石韻琦木呆呆的等著自己說話,道長滿意的點點頭“按說那里的花草就是給后輩留的,得到多少靠自己的本事?!薄澳悄氵€提謝禮做什么?”石韻琦只敢自己心里念叨,畢竟在這詭異的地方,還是做低伏小些好。
“你在想留給后輩怎么還能索要回禮對嗎?”石韻琦睜大眼睛點點頭,想著自己站著,人家坐著,這個視線是俯視的,石韻琦坐下來回應(yīng)道長“我就是后輩,我也不知道那是有主之物,很抱歉拿了您的東西?!焙竺娴氖嶇蜎]有說了,要求什么的還是對方主動提的好,自己說回禮要是重了,多吃虧??!不對,本來就不應(yīng)該給回禮的,自己被這位道長帶歪了,石韻琦整整自己的思緒等著道長提條件。
“那個花草的事情可以不算,那個玄薯呢?你現(xiàn)在叫它玄薯吧?!甭犚娺@個話頭,石韻琦有些緊張起來,感受到石韻琦的不安,道長擺擺手“你不用慌張,玄薯以前是我的工具,用來修剪花草的,自從我離開這里之后,它就回到了最初的樣子,你現(xiàn)在擁有了它,只要你不主動放棄,它就會一直跟隨著你”
“那你為什么要放棄它?”石韻琦有點為玄薯不平,雖然反應(yīng)慢,但還是挺好用的。
“我有自己的本命武器,玄薯是一個意外,一位好友打造的武器想留給后人,沒有人選好友也怕麻煩所以就委托了我,為了不耽誤它,我就把它留在這里等待它的有緣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