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剛才打的電話不是別人,而是他的一個朋友名叫周生生,這時候的周生生已經(jīng)在風(fēng)水界展露頭角了。剛才他是病急亂投醫(yī),想看看,這個周易大師能不能猜出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他不到十分鐘就猜出來了。說汪言是他的一個老朋友,此次打電話是來找人的,為了找自己的一個朋友。
“對,你說的對,請你告訴我她的方位,等找到人了,再跟你道謝?!?br/>
汪言這會沒時間解釋自己的身份,心說,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拜他為師的,否則這會他就能算出沈傾城丟失的方位了。萬一遇到歹人,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于是對方問了沈傾城的生辰八字,幸好汪言知道沈傾城的所有信息。對方回答他說:“東南方向,他必須要在兩個時辰內(nèi)找到沈傾城,否則就會有變故?!?br/>
一個漂亮女孩,被兩個年輕的陌生男人帶走,想想都有可能發(fā)生怎樣危險(xiǎn)的事情。
一個時辰后,汪言找的筋疲力盡,他甚至拉下面子去找了猛哥,猛哥告訴他,這事兒不是他干的。他的兄弟沒也都否認(rèn)了。
沒想到這個猛哥還挺夠意思,竟然答應(yīng)幫汪言的忙,幫他一起找了。他們幾乎將整個邱鎮(zhèn)都翻個遍,都沒有找到沈傾城的消息,汪言最后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華威飼料廠的大倉庫里,但是他沒有鑰匙,也無法進(jìn)去排查。因?yàn)檫@里有很多倉庫,里面藏個人實(shí)在是太容易了。
如今之際,汪言只能動用關(guān)系了。他先給張楚歌打了電話,沒想到這孫子電話一直沒人接,汪言心里罵了句,不知道這家伙又在那個溫柔鄉(xiāng)快活呢。咬了咬牙,只能給張娜娜打電話了。
第一次打,直接被掛了。汪言的臉一黑。繼續(xù)打,那邊似乎猶豫了一會兒,又被掛了。
汪言索性杠到底了。打到第三次,第四次......他心想,你要是一直不接,我就找到你家里去。
張娜娜自從那天在汪言家出了尷尬事情后,這幾天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但是她心底又隱隱期待著汪言會打電話個跟她道歉。
女孩子嗎,哪怕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是希望男孩子來哄自己。
一方面是傲嬌,另外一方面當(dāng)然也是希望自己關(guān)心的對象能對自己多關(guān)心一點(diǎn)。
沒想到,汪言這邊根本沒有消息。這可把張娜娜氣壞了。
今天她也是提前下班的,不會廚藝的她,特意下定決心自己學(xué)廚藝,買了一堆食材回來,想自己燒的,差點(diǎn)沒把廚房給燒了。
氣餒之下,倒了杯紅酒,在浴缸里泡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晚飯都沒有吃。
汪言打電話過來時,張娜娜正被肌餓折磨的輾轉(zhuǎn)反側(cè),更是將這筆冤枉賬又悄悄的算到了汪言頭上。
本以為汪言是來跟直接道歉的,沒想到她聽到的確是:“張小姐我是汪言,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于是張娜娜的小姐脾氣上來了,頓時氣著回道:“你以為你誰啊,你讓我?guī)兔ξ揖捅仨毜脦蛦???br/>
“那個娜姐,我是真心有急事求你幫忙的,關(guān)系到人命。”
張娜娜還以為汪言和自己開玩笑呢,沒好氣道:“汪言你大半夜打電話給我如果就是為了耍我。我掛了?!?br/>
“別啊,求你了,我說的是真的,我一個朋友今天晚上莫名的失蹤了,鎮(zhèn)上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人,現(xiàn)在就剩下你們的倉庫沒有查了,我聯(lián)系補(bǔ)上楚哥,只能大晚上的打擾你了?!?br/>
汪言覺得自己言辭懇切,只要張娜娜能辮是非,一定會答應(yīng)自己幫忙的。
“你朋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抱歉我要休息了?!?br/>
哎,別掛啊!
汪言氣的臉都黑了,如果現(xiàn)在張娜娜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人按在地上進(jìn)行摩擦。
先懲罰一頓再說。
可是現(xiàn)在別說將人按在地上摩擦了,連根毛都碰不到。
“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有小爺我搞不定的女人。”汪言直接再次打電話給張娜娜。接通電話后,不給張娜娜說話的機(jī)會,他直接連珠炮的說道:“張娜娜你給我聽好,你要是再敢掛我電話,我馬上到你家里去你信不信?”
對方果然被汪言的霸氣給唬住了,半天才來了句:“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報(bào)警了?!?br/>
“娜姐我今晚真的是有求于你,關(guān)系沈傾城的,她也算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吧,看在你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請你幫忙。大不了事后我可以無償?shù)膸湍阕鲆患虑椤!?br/>
大概是最后一句打動了張娜娜,又或者她聽說是沈傾城,終于動了惻隱之心,才道:“二十分后到倉庫門口碰頭?!?br/>
汪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謝謝你娜姐,我會遵守自己的諾言。”
張娜娜掛了電話,心情莫名的變得好了起來,彎了彎唇角,忙裹了浴巾到柜子前挑選衣服。
還好她沒有磨蹭到二十分鐘,十五分的樣子她就來了,穿了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腳上穿著高跟鞋,又美又颯。
汪言心里給她點(diǎn)了個贊,朝她看了眼說道:“謝謝娜姐,今晚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