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鼠現(xiàn)在坐在自己小小的辦公室里面,無聊的氣氛帶來了冰點的溫度,房間里面冷的嚇人,手中呼呼的轉著一只細長的鋼筆,鋼筆無視了摩擦力的基本定律在飛鼠光滑的手骨上飛速的旋轉著,絲毫沒有給牛頓面子的意思
已經保持這個姿勢長達數(shù)個小時的飛鼠現(xiàn)在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都尼瑪?shù)漠斄丝烊斓南挑~了……實在是太無聊了吧……”
飛鼠停下了手中轉著的筆,絲毫沒有在意他已經打破了上一個世界的轉筆時長記錄,把筆狠狠的插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面,好像劉樺的臉現(xiàn)在就刻在上面一樣
‘吱呀~~’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飛鼠立刻收拾好了自己剛剛的杰作,順手放了個治療魔法修復了一下生命值-1的辦公桌
“飛鼠……我們出去一下吧……我快不行了……”
坐在椅子上面的飛鼠一愣,一時間他還真沒有聽出來是誰在說話,然后他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弱弱的問了一句
“劉樺桑,是你嗎?”
“嗯,是我”
“你的聲音怎么變成這樣了?”
“三天?。∧阒牢疫@三天是怎么過來的嗎?”
走進來的劉樺滿臉都是看透人生的滄桑,飛鼠在他的身上只能感受到圣潔的光芒,這算什么?光明憎惡?
已經打開了賢者模式的劉樺雙手合十擺在胸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已經悟了……”
“呵呵,你要是悟了得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懂道法的人了……”
“誒不是我說,劉樺桑你不是憎惡嗎?體力應該是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啊?”
聽著飛鼠的話的劉樺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把門合了起來,然后……
然后他伸了伸懶腰……
“啊~~,解放了……”
“額……”
飛鼠無語了……
“你是不知道啊,飛鼠,我這兩天天天起床的時候臉上都是白嫩嫩的大腿,剛剛把自己的身體立起來夏提雅就把一碗濃湯端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呢?”
“喝完,繼續(xù)……”
“她這是在把你當成上世紀七十年代草原上放蕩不羈精力無限的野牛了嗎?鐵人也不是這樣用的??!”
“我尋思這也不像話啊,就只好裝頂不住了混出來了唄……”
飛鼠和劉樺對視了兩三秒鐘,然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女人就是麻煩×2”
“話說還有你都沒有辦法滿足的人?”
“你以為我就不驚訝了啊,我都換成憎惡最大的尺碼了,低下頭都可以自己用嘴巴來了,結果呢……”
“結果呢?”
“晚上的時候反應還是挺大的,本來以為自己行了,結果到了第二天還是一碗濃濃的高湯端到我的面前……這不還是覺得我不行嗎?”
“所以你就跑來我這里打算跟我出去了?”
劉樺看了看飛鼠,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就不怕她沒有了你之后沉迷在克萊門汀的美色里面天天在你的頭上丟帽子玩?”
“無所謂了,女人丟的帽子來多少我都可以接,反正就那個設定在哪里,夏提雅這輩子都不會有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唉……”
飛鼠把手放在了劉樺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劉樺就當他是在安慰自己了……
“所以沒辦法啊,既然我不行,那就只能請別人來了……”
“喂喂喂,不至于這樣吧!才到手的老婆就這樣送出去讓其他的男人糟蹋?”
“我是說找?guī)讉€女的回來給我的老婆糟蹋……”
“哦~~”
兩人相對無言,場面沉默了好久,然后劉樺主動攬上了飛鼠的肩膀
“走,咱們不理家里那個臭婆娘了,咱哥幾個出去找點妹子”
“你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我們那個世界蹲在學校門口騙女孩子的小混混……”
“我說的是給我老婆找妹子……”
“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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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已經脫力了的夏提雅感受著身下傳來的撕裂感,巨大的疼痛帶來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痛苦和難受,有著的只是濃濃的愛意和淡淡的性福
咳咳……幸?!?br/> 現(xiàn)在她的下半身一直保持著螃蟹的姿態(tài),一時半會怕是合不攏了,夏提雅艱難的轉了個身子,保住了自己身邊的枕頭,輕輕地嗅著上面殘留著的瘋狂,漸漸陶醉
“咚咚咚”
“進來吧,迪米烏戈斯”
‘吱呀~~’
迪米烏戈斯從外面推門而入,順手關上了門,手上端著一個長條托盤,身上穿著整齊西裝的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高檔的酒店服務生一樣,舉手投足間都是高貴
“這是下一次的量”
迪米烏戈斯從長條托盤上面端下來兩碗湯,輕輕地放在了劉樺的床頭
“誒,迪米烏戈斯啊,我想問個問題啊,你說這東西有用嗎?”
“嗯,這是那個自稱是送子道士的人攥寫的偏方,據(jù)說是獨門秘籍,一般都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世界的人出乎意料的怕死,我們甚至都沒有把他帶回納薩力克,就在外面拔掉了他的一節(jié)手指然后點著了讓他吃了下去,他就什么都說了”
“什么都說了?”
“嗯,就連他的情婦在那間房子里面他都說了,甚至還邀請我去試一下”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的人真的在意識方面這么脆弱的嗎?我記得你們審訊室的軟蛋記錄榜榜首的那個人也是足足在餓食胡蟲王的手里面堅持了三十四次吧,要是這個世界都是這樣廢物的軟蛋的話我們干脆抓上一兩個貴族嚴刑拷打一番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首先我要糾正一下,現(xiàn)在的軟蛋記錄已經被上次至尊大人抓來的那個叫做克萊門汀的女人破了,現(xiàn)在的記錄是二十次(其實是兩百多次……)”
說完后迪米烏戈斯伸手輕輕的點了一下戴在臉上的眼鏡,開始捍衛(wèi)他腦補迪的尊嚴
“其次就是你以為這么簡單的事情至尊大人會沒有想到嗎?雖然我也可以勉強解讀一二,但是始終沒有辦法領悟至尊大人的真正意圖”
“啊,說一下唄,迪米烏戈斯”
“首先,我們現(xiàn)在要是貿然出手的話,很可能會引起皇室的懷疑,在這個貴族至上的世界里面要是平白無故的失蹤了那么幾個貴族在我們看來可能不是什么顯眼的事情,但很有可能在對方的眼中都是一覽無遺的,貿然出擊可是大忌”
“第二點,也是我思考了很久才想到的一點,這是至尊大人跟對方的一場博弈,是直接擺在臺面上的落子,現(xiàn)在的皇室在那些真正的力量面前顯得那么的不堪一擊,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就連飛鼠大人都這么謹慎對待的棋手,手上的情報收集能力必然是不落后于我們納薩力克大墳墓的,很可能我們現(xiàn)在已經暴露了!”
迪米烏戈斯低沉的說出了驚世駭俗的一句話,眼神里面滿是忌憚
“而且最令我沒法理解的是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找到這個世界上那個組織一絲一毫的線索,既沒有超出這個世界實力的場景出現(xiàn),也沒有任何的超自然現(xiàn)象,就好像……”
“根本就沒有這個組織一樣!”
夏提雅的瞳孔微縮,就連她這個只會無腦沖鋒的愣頭青都聽出了暗藏在迪米烏戈斯話語下的危機感,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破綻都沒有的行動,那就意味著這個組織現(xiàn)在干的事情落下的尾巴連納薩力克都抓不??!
“想必看到了情報的人都會在心里面存在一個疑問,明明八指這個組織比王國的皇室強大了這么多,為什么飛鼠大人和劉樺大人的目標卻始終放在孱弱的皇室上面呢?”
“至尊大人們在也在落子,既然這個組織這么小心翼翼的不敢露出馬腳,那我們就把一個機會擺在它們的面前,我們利用的只是孱弱的皇室,光看敵人這一手情報隱藏的功夫,敵人的組織必然不會再納薩力克之下,既然這樣,他們就很有可能咬住我們拋出去的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