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yīng)是還在夢中,高衍現(xiàn)時(shí)是在西北平亂,怎可能在這處。我坐起身,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沖他笑了下,真好,我見不著他卻還能在夢中與他相見。
“夫人這是被為夫的驚喜嚇得癡傻了?”高衍嘴角揚(yáng)起弧度,同我的笑意不相上下。
我忽的一滯,這夢倒是真實(shí)極了,終于不再是方才那種無聲電影了。我正驚奇著,卻被高衍一把摟入了懷里,“為夫很是掛念你?!备哐苷Z氣淡淡的,卻無端撩動(dòng)了我的心弦。
“你是真的回來了?”我推開他,對(duì)上他似墨玉般的雙眼。
高衍的笑意深了幾分,“不然本王還可假著回來?”我覺著他的笑同往時(shí)不太相像,皆因這笑中竟帶著幾分寵溺的意味。
“你不是在西北平亂嗎?”我仍覺得這是個(gè)夢,古代這既無車又無飛機(jī),高衍如何能這么快的從西北那處回到東南。
“半路想起府中只夫人一人,為夫擔(dān)憂夫人寂寞難耐,故半路掉頭回了來,且是累死了五匹快馬,趕了將近半月的路才在今日到此?!备哐芴糁?,輕浮的模樣又顯出了來。
我突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可是主帥!”我故意加重念了主帥二字。
“夫人如今倒是愈發(fā)單純了,皇上是欲在西北將我殺了,你以為為夫會(huì)這么傻的去送死?”高衍笑著說。
我有些凌亂,這這這,好好的皇兄害皇弟的戲碼怎就被高衍如此鬼畜地演變成了皇兄要害皇弟,然后皇弟跑路不讓他害。正常的勾心斗角手足相殘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