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絕當(dāng)時見著高陵那模樣時,面色是極復(fù)雜的,但我反正瞧出了幾分欣喜。
“高陵小郎君怎的在地上躺著???”白一絕移步,離了高陵的身子幾米遠(yuǎn)。
“姓白的!本王不會放過你的!”高陵捂著腰起身,像極了腎虛的男人……
我無奈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人,我是實在不想見著他二人在我眼皮底子下談情說愛!
“誒!沈聆你走什么走!我有事找你!”高陵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我冷眼看著他,“你沒事再來找我吧,有事就算了,我挺忙的?!蔽曳笱苤椒ゼ涌炝诵?。
還沒走出第三步,便被白一絕攔住了,我抬頭看他,“怎么?”
“沈姑娘,此番我們前來,是真的有要事!”白一絕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我一頓,但又隨之一想,他除了在高陵面前一副咸濕樣,其他時候幾時不是正經(jīng)的?
“你說你說……”我無奈應(yīng)道。
還未待白一絕將第一個字說出口,高陵便就搶在前頭道:“皇宮里頭那個替你去做高放皇后的那個女人,她前天夜里不知所蹤了!”
“所以?”其實我對那個女人雖說有興趣,但也沒到要為她的行蹤操心的地步。
“你真就一點都不怕?”高陵瞠目結(jié)舌。
“我怕什么?”我眉頭微皺看著高陵。
“那個女人身手很好!”高陵提高了聲音道。
“所以?”我略微有些無語,她身手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又不能給我做護衛(wèi)……
高陵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著我,“你你你!沈聆你!那個女人既能替代你一次,那也能替代你兩次,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