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秘密被三個以上的人知道時,那基本就已經(jīng)相當于公開了。
各大領(lǐng)地間互埋奸細幾乎已經(jīng)是公開的潛規(guī)則。
在一眾探子的努力下,寧安村聲勢浩大的行動瞬間就傳遍整個區(qū)域。
大批量造長梯,攻城錐,大批糧食調(diào)動,以及運輸隊伍的征召。
大家都不是傻子,種種征兆都說明,風雨欲來。
和寧安村產(chǎn)生過沖突的勢力更是眉頭暴跳,心驚膽戰(zhàn),生怕寧安村要開啟清算。
忽然,一個傳言不知從誰口中傳出來。
“能讓寧安村這么興師動眾的,肯定不是小勢力,說句不好聽的,小勢力還沒有讓寧安村這般對待的資格呢。
而與寧安村又有交集,又有資格被如此對待的,恐怕只有三方勢力。
袁術(shù)、曹操、孫軍,其中,袁術(shù)、孫軍領(lǐng)地據(jù)此相當遙遠,和寧安的勢力范圍并不相接,也就是說,他們并不會產(chǎn)生如此之大的沖突摩擦。
那么,此次寧安村動兵的對象就漸漸清晰,最后未排除的三大勢力之一,最近騷動頻頻的陳留曹操!”
這種猜測一傳出來,瞬間就被眾人所接受,其中也包括曹操。
........
啪!
曹操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臉色陰郁,眼睛里流露著兇光。
“該死,該死,嘶!”
曹操臉上陰沉,忽然,手扶住腦袋,臉上露出一股疼痛表情。
“主公,咳咳,主公,深呼吸,深呼吸,你大病初愈,千萬不能動氣,深呼吸,深呼吸?!?br/> 旁邊一個臉色蒼白體虛的青年儒生扶住曹操,關(guān)切的說道。
曹操擺開儒生攙扶的手,起身,深呼吸,劇烈的頭疼也漸漸緩和下來。
“如今寧安來襲,汝有何策?”
背對著儒生,曹操冷冷的問道。
聞言,儒生臉上露出一股苦笑。
“主公,我方式微,咳咳,不可硬抗,唯有合縱連橫,才可逼退寧安?!?br/> 曹操聞言,臉上又陰郁幾分,語氣都有些冰冷了。
“寧安,寧安,寧安!”
曹操的手緊緊抓在窗臺上,骨節(jié)微微泛白,而身后的儒生臉上也是有些無奈,但還是開口說道。
“主公,吾愿出使寧安,勸方凡退兵。
多方角力之下,吾起碼有五成的成功性?!?br/> 啪!
曹操聞言,手一下的拍在窗臺上,氣急敗壞的說道。
“出使,你也迫不及待的要離我而去了嗎?
我曹操就如此不堪?嗯?”
儒生聽見,臉上并沒有意外神色,只是滿臉苦澀。
“屬下不敢,還請主公明察?!?br/> “不敢,我......”
曹操轉(zhuǎn)身過來,臉上滿是陰郁,還想說什么,可忽然一股劇烈的頭疼,讓他停下了口中的話。
接連幾次深呼吸后才緩緩平復(fù)過來,語氣也稍稍變得平和些。
“出使之事不要再提,我怕元讓之事再一次重演,我失去了元讓,可不能再失去你?!?br/> 儒生聽見曹操語氣中的看重,還有變相“低聲下氣”的解釋,道歉,心中一暖,拱手說道。
“那可派人聯(lián)系周邊勢力,提出寧安威脅論,咳咳,將他們綁在我方戰(zhàn)車之上,多方聯(lián)盟之下,咳咳,我方...咳咳...也未嘗沒有勝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