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場休息室內
嚴思繹松了松領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望著站在那里的人。
“大伯真是好生客氣,小侄結婚,居然給了這么豐厚的禮物?!彼f得動聽,卻是一臉的嫌棄。
“難得侄兒結婚,自然要客氣些。”嚴肅清雖60多了,但男人總是顯得年輕,看著也不過五十開外。這會兒西裝領帶,一身藏青色,身形挺拔,英姿并不輸給面前的年輕人。他不動聲色環(huán)顧四周圍一圈,臉上也依然帶著笑,“新郎官這么忙,把我叫到這兒來,是為何事?”
嚴思繹解了西服扣子,邊笑邊靠近嚴肅清:“既然大伯給了小侄這么大的禮物,小侄自然也要回個禮?!彼み^身子,附在嚴肅清耳邊,低聲耳語了下。
嚴肅清的臉色立即變了變,笑容也凝固在臉上,他有些疑惑地望著拉開距離的嚴思繹:“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大伯自然是最明白不過的人了。”嚴思繹依然是那副笑臉,轉身走向一邊的沙發(fā),坐入,翹起二郞腿,點燃煙。
“你想要什么?”嚴肅清目不轉睛望著他,聲音平靜。
“大伯真是爽快的人,小侄要的也不多,只是想取回我父親的那一份?!?br/> “你父親的那一份?”
“君然集團50%的股份?!眹浪祭[一晚上的笑臉,終于在這一刻凝固,他望著嚴肅清,輕聲卻是無比堅定地說道。
嚴肅清靜靜望了他兩秒,隨后哈哈笑出聲:“侄兒你是被喜事沖昏了頭腦?50%?那你當恒瑞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