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時,他也曾查閱過相關(guān)書籍。
書上說,男子到了他這個年紀,會對異性產(chǎn)生某些不可控制的情—欲。
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跟愛不愛對方無關(guān)。
就像他之前做的夢,完全是一個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沒什么可羞恥的。
可問題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壓在身下的人,是個少年!
想到這里,御臨宸臉色一凝。
他猛地站起身,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云汐:……
不愧是上位者,所言所行,不是她這個小人物所能理解的。
從云汐房間離開后,御臨宸便去了后山練劍。
練到精疲力盡后,他斜躺在一棵巨大的合歡樹上,靜靜地望著夜空中的一彎新月,思緒越飄越遠。
和青汐靠太近,他口干舌燥,呼吸紊亂,心跳加快。
他原以為,只要不見他,這些癥狀便會消失。
可再次見到他,他才發(fā)現(xiàn),問題非但沒有解決,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心中的渴望若是得不到滿足,日積月累,怕是要憋出病來。
可不憋著又能如何?
總不能真把那少年給撲倒吧?
想到這里,御臨宸忍不住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人家少年被長劍刺傷,此刻正奄奄一息地趴躺在病床上,他居然還能產(chǎn)生這種禽獸不如的念頭來,實在是太可恥了!
看來,還是不夠累啊。
為了杜絕自己胡思亂想,御臨宸從合歡樹上跳下,繼續(xù)練劍。
練劍很管用,至少晚上入睡時,沒再做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春—夢。
第二天一早,御臨宸強壓下想去看望云汐的沖動,去大雄寶殿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