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神癱躺在稻草堆上,剛剛服用了薛浪送來的創(chuàng)傷藥,效果奇佳,渾身上下舒奇無比。
不過突如其來的兩聲雜音打斷了他的好夢。捕神正襟危坐,旦見薛浪結(jié)果了牢房里的那兩個看守,徑直走來。
“薛浪賢弟,你怎么突然闖了進(jìn)來,不是說好待我修養(yǎng)過后再行動嗎?”捕神疑惑的問道。
薛浪掏出自看守身上搜捕而來的鑰匙,一邊打開著牢門上的舊鎖,一邊說道:“哥哥,情況有變,殷三豐將他兒子的死全部歸咎于你的身上了?,F(xiàn)在他正朝這趕來,想要結(jié)果了哥哥的性命吶?!?br/> 捕神聞言,沒想到那殷三豐這么快就要動手了?!翱墒且晕椰F(xiàn)在的身體狀況,你與我在一起我只會拖累賢弟你啊……”
捕神的這番意味深長的話語深深地觸動了薛浪的內(nèi)心。“哥哥莫要擔(dān)心,倘若能與哥哥死在一起,我薛浪也值了。”說罷,薛浪攙扶著捕神向外走去。
捕神行走著還是略微有些吃力,身上的創(chuàng)傷不間斷的隱隱作痛。二人就這樣緩慢的離開了牢房。
不一會兒,殷三豐帶著隨從趕至了牢房,不過眼前的一幕卻令得他頗為震驚。兩名看守被人殺害,捕神也溜之大吉?!翱蓯海^對不能讓捕神離開鑄劍閣,傳我命令封鎖大門,嚴(yán)查每一個角落,務(wù)必要將捕神緝拿歸來!”殷三豐冷喝道。
“是!”
霎時間,鑄劍閣內(nèi)一片大亂,所有出入的大門紛紛緊閉,幾名賞金殺手帶著鑄劍閣的隨從們展開了一系列的搜捕。
薛浪剛攙扶著捕神來到了中廳,卻是看到人頭攢動,幾名賞金殺手正往此處奔來。
“賢弟,別管我了,快快逃命去吧,別讓我連累了你!”捕神慢拍著薛浪的肩膀說道。
薛浪回應(yīng)道:“哥哥,待我去將他們引來,你趁機離開尋個安全之所,我一會再來與你會和!”薛浪微笑著,隨后閃身出去。
“什么人!”幾名賞金殺手看到了薛浪在他們眼前飛閃而過,誤以為是捕神。
“兄弟們,追!”一群人朝著薛浪離去的方向飛追而去。捕神看得他們已然離去,此處終究也不安全,還是得趁早離開。
不曾想,這剛繞到后廳附近,正巧遇到了前來抓捕捕神的殷三豐。
“捕神,老夫正要找你,來呀給我拿下他!”殷三豐剛說完,身旁的隨從們立即蜂擁而上。
當(dāng)真是冤家路窄,不過捕神并不想落入殷三豐的手中。那薛浪剛將他從大牢里搭救出來,此刻又為自己引開了強敵不知生死,所以他還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于是,捕神向著西邊逃竄而去。
殷三豐帶人來到了廂房區(qū),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捕神的蹤影?!敖o我四處搜!”
隨從們紛紛向四周的廂房奔去,卻是沒有人敢往中間的廂房闖入。
“為什么不進(jìn)去搜?”殷三豐指著面前的隨從喝問道。
“閣主,這,這間廂房是大夫人的住所,小人,小人不敢造次啊……”隨從回應(yīng)道。
仔細(xì)一看,這間廂房的確是大夫人沈鈺的住所?!耙蝗簭U物,還得由老夫親自動手?!闭f罷,殷三豐一腳踹開了房門,帶著幾名隨從沖了進(jìn)去。
“啊……”沈鈺失聲尖叫著。這殷三豐也是沒有想到此刻的沈鈺正在浴桶之中沐浴。
溫液漫過凝脂肌膚,柔荑似雪,點水掠身。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舉措多嬌媚。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舉措多嬌媚。
“老,老爺……”沈鈺雙手捂住了胸口,看著門前幾名隨從看呆了的眼神,充滿了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