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神與銀香玉來到了高老莊的村口,卻是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出奇。
“風大哥,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竟然連炊煙做飯都看不到。高老莊恐怕有些問題……”銀香玉很是警覺的握緊了身旁的雙刀。
捕神也是倍感詫異,不過要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還是得去村子里看看情況。
一進村子里,發(fā)現(xiàn)好多的男女老少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奔波而去,好像有什么特大的熱鬧可看。
“這位老伯,這村子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看你們都這般火急火燎的?”捕神拉住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連忙問道。
誰知道那個老頭卻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要想打聽事情就去那找賣瓜的王婆子,我這還趕時間呢……”
甩手脫離了捕神的拉拽,那老頭便朝著西邊跑去了,涌進了人群之中。
捕神與銀香玉面面相覷,還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簡直比皇帝親臨還要熱鬧。
順著先前老頭手指的方向,果不其然有一個瓜攤。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正在悠閑的磕著瓜子,時不時的還往捕神這邊投來目光。
“這位大嫂,敢問這村莊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男人不論老少都往西邊奔去了?”捕神摸著一個甜瓜,與那王婆打探道。
王婆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唉,今日是我們高老莊的一大喜事,高員外要給女兒拋繡球招贅夫婿?!?br/> 招贅夫婿?拋繡球招贅夫婿倒是常事,屢見不鮮。為什么在這里會這么的熱鬧呢?“大嫂,這高員外的女兒是不是很漂亮啊,竟然能惹得剛才那種老大爺都親自上陣?”
“嘿,你可是不知道啊,這高員外家有四個女兒,個個都是貌美如仙。更何況高員外家里資產(chǎn)萬貫,有吃不完的谷米,穿不盡的綾羅。如果能做了他家的夫婿,那么這一輩子可就不愁吃喝了。先前那個老頭別看五十多歲了,這次的繡球可是沒有年齡的限制,像他這種想要拼個運氣的人可是不在少數(shù)?!蓖跗藕苁潜г沟溃瓦B她的老伴都差點為了這事,要休了自己去彩樓招親。
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捕神又問道:“大嫂,這高員外叫什么名字?”
“那高員外名叫高子源,四個女兒分別是高知琴、高知棋、高知書、高知畫。琴棋書畫可是樣樣精通,正好應了她們各自的名字。”王婆補充道。
捕神這下子感到得來全不費工夫,高子源就在眼前?!跋阌瘢?,我們也去湊湊熱鬧。”銀香玉自然知道他們這一趟就是為了找高子源的,便一同隨著人流朝著西邊的彩樓走去了。
彩樓搭的約莫著八米高,四周張掛著紅色的綢緞綾羅。臺上,四位貌美的女子站在上面,一張張秀目可餐,惹人垂憐。
最左邊的那一位便是高知琴,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態(tài)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fā)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xiàn)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緊接著便是高知棋,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刺著幾只蝴蝶,眉間刺著耀眼的蘭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蘇。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略施胭脂。長發(fā)隨清風飄起來,伴隨著垂墜的響聲,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離離,讓人不禁升起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