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問這個?”白依然好奇的看著祁珊,邊問邊拿了一條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我剛才看到韓君澤和駱黎了,在法國餐廳吃飯?!逼钌赫f道:“當(dāng)然了,他們在里面吃,我從外面經(jīng)過?!?br/> “哦~可是,你為什么會從那條路走?那里回學(xué)校似乎并不順路?!卑滓廊黄婀值目粗钌海骸澳愫透绺缛コ燥埩耍俊?br/> 祁珊支支吾吾的點點頭:“好了,我回房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問了?!闭f著站起來匆匆的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白依然看著祁珊急匆匆的跑開,覺得肯定有異常!既然她不說,那白依然也不去審問,要說的時候自然會忍不住告訴她的。
只是白依然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也是祁珊剛才問道,韓君澤和駱黎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周末無課,難得的是沒有一早就被韓君澤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吵醒!看來今天是不會有事的。
起床洗漱,換衣服的時候又看到身上的那些紅色的草莓。白依然又想起前天晚上了,剛要沉醉的時候,猛的就驚醒了!
天!她在想些什么!居然還那么陶醉忘我的在回味!趕緊用涼水沖了沖臉,讓自己清醒過來!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水珠順著白嫩的臉頰滑落,滴入水池里。
“白依然啊,別傻??!”警告自己,使勁甩甩頭,趕忙梳洗穿戴整齊準(zhǔn)備出去。
祁珊剛起來,從房間出來去廚房倒水喝,就看見整裝待發(fā)的白依然:“恩?你去哪里?”說著,下意識的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日歷:“哦,又去那啊?!?br/> 白依然點點頭:“時間來得及我還會回去孤兒院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問道。
祁珊想了想點點頭:“你等我下,我準(zhǔn)備一下。”說著趕忙去洗漱穿戴好,和白依然一起出門了。
四月初春,天氣格外好,已經(jīng)不冷了,可以換薄外套穿了。搭了公車去到香港路那邊的一間瑜伽館,大概是因為周末的關(guān)系,雖然才上午九點多,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了。
前臺的助理見是白依然和祁珊來了,忙笑著站起來:“稍等吧,顧老師才剛剛進(jìn)去上課。你們坐會兒,我去給你們拿喝的。”
“謝謝你?!卑滓廊恍χc頭,和祁珊一起在大廳靠窗邊的玻璃圓桌前坐下。
助理把橙汁給兩人送來就又去忙了。瑜伽館這樣的地方周末的人氣會比平日好很多。
這間瑜伽館是一位叫顧曼的中年女人開的,雖說顧曼年紀(jì)不小了,可是因為保養(yǎng)的好,又是常年練瑜伽,所以格外的氣質(zhì)出眾。
白依然認(rèn)識顧曼也是個巧合,當(dāng)年大學(xué)入學(xué)的時候,白依然自己一個人在校園里轉(zhuǎn)悠,因為祝管家陪著白依然辦理好一切就該離開了。而去食堂吃過飯之后的白依然就掉向了……
不過好在白依然心態(tài)好,既然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就當(dāng)校園觀光了。走到花園的時候,白依然看到了花園里唯一的一個人。
大概是因為報道才剛開始,所以校園里的人還沒有到絡(luò)繹不絕的時候,人少的可憐,白依然也不好意思去問路。
無意間看到花園里迎面走過來的貴婦人,一身雅色的旗袍,長發(fā)挽在腦后。白依然莫名的就有一種親切感,以為是這里的老師,所以鼓起勇氣上前問路。
顧曼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那雙干凈透明的眼睛,長的也白白凈凈的,很討喜。所以就笑著告訴了白依然回去寢室的路。
白依然一直不知道,那天一直到白依然走了很遠(yuǎn),都看不到了,顧曼才轉(zhuǎn)身繼續(xù)走了。
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的白依然經(jīng)常在學(xué)??吹筋櫬?,時間久了才知道顧曼是學(xué)校附近的那間最出名的瑜伽館的館主。怪不得那么有氣質(zhì)了。
后來,來往的密切了,互相就熟悉了。知道顧老師有個兒子,比白依然大一些,還知道顧老師的兒子很出色。但就是沒見過。
“唉,如果我到了這個年紀(jì)也有這樣的成就就好了?!逼钌好看蝸矶己芨袊@。
白依然每次都笑著說:“你先收斂自己的脾氣再說吧。不要再那么毛毛躁躁,風(fēng)風(fēng)火火了?!?br/> “你一定要和我哥哥說一樣的話嘛?”祁珊笑看著白依然:“依然,你和我哥哥真是天生一對,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還是當(dāng)我大嫂得了?!?br/> 白依然從來不把祁珊的這句話當(dāng)真,總覺得她是在開玩笑,就笑著說道:“你得了吧,誰有你這樣的小姑子誰會被煩死!我反正是逃不掉了,所以啊,我需要拖一個人下水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