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然禮貌性的敲敲門,聽見里面隱約傳來一聲:“進(jìn)來?!敝?,才打開門走進(jìn)了辦公室。
將門關(guān)好,走到韓君澤對面。韓君澤靠在椅子里看著白依然,淡淡的說了句:“請坐?!?br/> 白依然在韓君澤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輕咳了一下,都不知道該不該看韓君澤。看吧,覺得韓君澤會尷尬;不看吧,又不太禮貌。
韓君澤也發(fā)現(xiàn)了白依然的不自在,輕咳一聲,身子往前靠在桌子的邊沿:“直接進(jìn)入正題吧,來說說我今天叫你來的主要目的。”
白依然下意識的看了韓君澤一眼,不知道是自己眼睛不好?還是怎么的。白依然就覺得韓君澤的臉有些微紅。
不好意思的那種紅,白依然覺得很驚訝!下意識的就冷哼了一聲:“你也會不好意思的臉紅啊?!?br/> 韓君澤那么聰明的人,當(dāng)然聽得出白依然是在罵他!不過他沒想到白依然敢那么明目張膽的罵,這著實(shí)讓韓君澤又大跌眼鏡!
不確定的問了白依然一句:“剛才,你說什么?”
白依然跟沒事人一樣搖搖頭,也不看韓君澤:“沒什么啊,我什么也沒說?!?br/> 就在韓君澤打算寬宏大量的饒了白依然這一次的時(shí)候,又聽見白依然小聲嘀咕:“誰搭腔我說誰?!?br/> 韓君澤真的不想再忍耐眼前的這個(gè)死丫頭了!可是發(fā)怒的話這不是正中下懷嗎?所以,韓君澤要淡定。
韓君澤抿嘴一笑,看著白依然說到:“白小姐,麻煩你站起來,可以嗎?”
白依然也懶得問什么原因,只在心里腹誹‘小男人!死男人!小氣鬼!罵你幾句就不讓坐著了,小心眼!’
韓君澤又將身子靠回椅子里去了,跟大爺似的看著白依然說道:“麻煩你,到我身邊來。”
白依然看了韓君澤一眼,不明所以的,試探性的走到了韓君澤身邊,距離韓君澤近一米的距離站定。
韓君澤無奈的一笑看著白依然說道:“別離那么遠(yuǎn),你知道的,人老了眼神就不好。你離的那么遠(yuǎn),我看不清楚啊。到我跟前來?!?br/> 剛才吐槽了幾句韓君澤都沒有發(fā)怒,所以白依然的膽子自然就大了很多。忍不住就脫口而出道:“你也知道自己年紀(jì)大了啊,老男人?!?br/> 韓君澤也不發(fā)怒,理論上來說,白依然小自己八歲,對她來說自己就是老男人了。
“是啊,我年紀(jì)大了,我當(dāng)然知道。那麻煩你照顧下老人,到我身邊來行嗎?”韓君澤再一次發(fā)出請求。
白依然勉為其難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了韓君澤觸手可及的地方……
韓君澤很淡定的看著白依然說道:“你這樣我怎么看的清楚,再近一點(diǎn)?!?br/> 白依然頓了頓,才又朝韓君澤那里走了兩步,這樣白依然就進(jìn)入了韓君澤的包圍圈。
韓君澤坐直身體,指著白依然的衣角:“你衣服上真的有東西?!?br/> 白依然下意識的就低頭去看,今天穿的是白依然當(dāng)時(shí)來韓氏面試的時(shí)候特意買的那件橘色的裙子?;怂簧巽y子呢,所以白依然很仔細(xì)。
就在白依然低頭看的瞬間,韓君澤伸手一拉白依然的胳膊。白依然一下子就跌進(jìn)了韓君澤的懷里!
嚇的白依然驚叫一聲便驚恐的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你干什么!”下意識的就紅透了臉,跟潑了血似的。
韓君澤笑著看懷里的白依然:“你剛才是在驚訝這個(gè)嗎?還是你吃醋了?你愛上我了?”
白依然被說的臉更紅了。在韓君澤懷里扭來扭曲的,想掙脫韓君澤的懷抱,可是韓君澤沒有讓白依然掙脫的意思,所以白依然掙扎的越厲害,韓君澤就抱的越緊。
“你干嘛啦!放開我!你這個(gè)流氓,色胚子!每次都占我便宜!不占我便宜能死啊你!”白依然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著,簡直要?dú)獐偭恕?br/> 韓君澤只笑著,很享受這個(gè)小女人身體帶給他的感覺。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表n君澤笑著說道。
白依然放棄掙扎,看著韓君澤:“你說吧,要怎么樣才肯放開我?”
韓君澤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白依然:“怎么我都不想放開,怎么辦?”
“那你就等著后悔吧!”白依然說著低頭就要去咬韓君澤的胳膊!可是,無論白依然怎么努力都不行。
“韓君澤,你這個(gè)老男人!放開我!”白依然真的要惱了,又氣又急,想站起來可怎么也站不起來。
韓君澤的胳膊像銅墻鐵壁一樣的緊緊的固著白依然,不讓她跑掉,不能每次都讓她跑。
第一次在酒店,第二天一早白依然跑了;第二次在他家里,第二天早晨白依然又跑了。這次在他韓君澤的懷里,可不能讓白依然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