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要動手,沒想到當事人卻格外冷靜。
夜子瑞喝著火辣辣的伏特加,單手扣著吧臺桌面,神情凝素面有所思,看得坐在沙發(fā)上的三人除了沒心肝的司以云直接橫躺的睡覺之外,葉文西和安木凡全都面面相覷不敢啃聲。
“我覺的有些害怕,第一次見hess這種樣子?!比~文西小聲對安木凡咬起了耳朵。
“呵呵,不過可以確定是,有人要倒霉了。”安木凡挖了挖有些瘙癢的耳朵。
“是誰?能不能劇透一下?”葉文西一臉好奇。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和恒陽脫不了關系。剛才我問過大陳了,昨天晚上hess在南濱海岸和恒陽的小老鼠過了一夜,原本應該春風得意啊,怎么倒像被人戴了綠帽子哎,嘖嘖?!卑材痉矒u頭。
“又是恒陽?”葉文西連連后悔,“恒陽和hess到底有什么關系呀?”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安木凡攤手。
不是他不想知道?。∪~文西在心中立刻反駁。曾經他對hess的經歷也非常好奇,但是他們四人只有hess完全找不到九歲之前的痕跡,曾經在哪個福利院生活的種種全都痕跡,就像故意被人抹掉了,完全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那只老不死的狐貍zeus之外,還能有誰?
擦咔!薄薄的水晶玻璃杯在夜子瑞的手中竟捏成了碎片,紅色赫然沿著手臂染紅了白色襯衫,但毫無感覺的夜子瑞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血液隨著腳步的移動一滴滴灑在暗紫色的地毯上。
“pan,召集法務部,研究所有關于恒陽集團的材料,包括現(xiàn)在的游樂場開發(fā)案,按照于傲的性格,絕對不會干凈?!币棺尤鸱酝臧材痉埠髮υ缫呀涀墓P直的葉文西說道,“comet,你留意一下恒陽的資金情況,特別是近五年來有沒有特別固定的流向。還有,”瞥了眼睡的正香的司以云,冷聲緩緩說道,“讓poseidon查一下恒陽近來與社會組織的聯(lián)系,特別是那種見不得光的,好好查一下這次檢察院丟的人到底去哪里了。”
“難道你懷疑這次綁架檢察官事件也和恒陽有關系?”安木凡閑散的神色頓時消失無蹤。
“不管是誰,竟然有膽子把檢察官綁到我們一華的倉庫內,我很好奇到底是誰敢那么做?!币棺尤鸩[著眼透著一股狠辣危險之色。
“不管是誰,只要我們先檢察院找到倉庫管理員,就能有線索了。我已經連接了他所住小區(qū)內的監(jiān)控,只要他一露面進入到我的面部匹配系統(tǒng)中,就能立刻被識別出來?!?br/> 葉文西剛說好,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發(fā)出紅色警告滴滴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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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狼狽跑出了位于鄉(xiāng)下的某個小區(qū)門口,一身銀灰色工服上,赫然印著一華集團四個白色大字。
怎么回事?
坐在車內的夜子瑞神色一凌,如鷹隼般凌厲的視線隨著男子移動,只見男子身后追著三個便衣打扮的男人,不見執(zhí)行者poseidon的身影。
這個狼狽倉皇而逃的中年男子正是那位關鍵人——倉庫管理員。
他是出事倉庫的實際管理者,只有他知道在那間倉庫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這位人人喊追的男子此刻卻如驚弓之鳥般,一臉驚恐猙獰迅速跑到了馬路邊上對著身后之人喊道,“你們別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那你跑什么?”
喊話的那個人,夜子瑞毫無印象,而其余兩人在那場搜查大戲中挑了大梁,所以心中頓時有了個大概。
“看來方檢這次下了不少功夫?!避噧鹊陌材痉餐瑯油l(fā)生在不遠處的這場戲。
臉生的檢察官又喊道,“不知道你跑什么?我們還什么都沒說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抑皇鞘斟X辦事而已,如果讓公司知道我私下租借倉庫肯定不會放過我的,你們就別追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還有兩個兒子要養(yǎng)??!”倉庫管理員急的不停在原地跺腳。
“王生,既然你沒做壞事那就不要怕我們!跟我們走!我們保重你的安全行不行!”
“不!不!我不能跟你們去??!我不能沒有工作!這件事情不能讓公司知道啊!”說著,倉庫管理員情急之下轉身朝著馬路對面跑去,被逼急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逃!
被逼上絕路的王生沒跑兩步,整個人猛的被急速駛來的卡車正面撞上,身體猶如破布般被飛撞出了幾米開外后,躺在車道中間再無任何反應。
“大陳!趕緊走!”頓感事情不妙的安木凡趕緊吩咐,但還是晚了一步。
“夜總,謝謝你上次的漢堡。”負責監(jiān)視夜子瑞的兩個檢察官已站在車窗外,沾沾自喜問候車內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