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理直氣壯的仰起頭:“當然算贏,雖然我們這是小比賽,但它也是比賽,比賽沒有規(guī)定不允許博取對方同情,是你自己傻就怨不得我使詐?!?br/>
“你……”葉北城揉揉心口,嘆口氣:“真要被你氣死了?!?br/>
靜雅嘲諷的笑笑:“你呀,別氣,我是再用行動教你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什么時候,不管什么人,都不要輕易的相信對方,你有同情心,不代表別人就會放過你!”
他松開她,哼一聲:“算了吧,我也只有對你才同情心泛濫,換了別人,我從不會手下留情?!?br/>
葉北城換下柔道服,嘴里念念有詞:“得了便宜還賣乖,哪來的這種女人?!?br/>
從她面前經(jīng)過的時候,用手指了指她,靜雅凝視著他的背影,笑得十分開心。
雖然這場比賽水分太多,但好歹她也贏了,葉北城只能答應她,以后在工作上絕不干涉,放手讓她去做。
晚上,葉北城抱住靜雅說:“你告訴我,你今天第二回合是怎么贏的我?”
靜雅咯咯笑道:“我跟柔道館的師傅學的唄?!?br/>
“柔道館?”他愣了下,馬上恍然大悟:“難道這些天你并沒有去學什么古箏,你在偷學柔道是不是?”
她點頭:“是啊,你以為我傻啊,你才不會把真功夫全教給我,你要是什么都教會我了,以后還怎么在我面前稱王稱霸?”
葉北城無語的嘆口氣,十分惱火的說:“我又被你耍了,難怪看你身上的傷一處比一處多,明明我已經(jīng)很小心的盡量不傷到你,結果你的傷卻還是有增無減,枉我這些天每次看到你身上青紫的一片,都內(nèi)疚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結果你丫的竟然背著我藏了這么一手,看來以后我還真得防著點你……”
靜雅溫柔的摟住他的腰,撒嬌道:“行了,我知道你輸了面子上掛不住,不過咱倆誰跟誰啊,一家人別說兩家話,什么防不防的,多傷感情?!?br/>
“……”
什么叫知進退,這就叫知進退,什么叫賣乖,這叫就賣怪。
周三公司開高層會議,葉北城坐在首席,靜雅坐在右側(cè)第四位。
靜雅很喜歡看他在開會時嚴肅的表情,沒有在家里面對她時的吊兒朗當,也沒有和朋友在一起時的邪惡放蕩,有的,只是一個公司執(zhí)行總裁的決絕和干練,威嚴和謹慎。
“最近永樂集團要和我們合作辦一場嘉年華活動,業(yè)務部要派出能力卓越的人談一下具體的合作細節(jié),活動的地點,項目,費用這些更要擬一份詳細的計劃?!?br/>
業(yè)務經(jīng)理馬上點頭:“好的,方案我們擬好,明天就送給你審核?!?br/>
靜雅暗得得意,擬方案是她最拿手的,如果把這場嘉年華辦好了,將是她在葉氏邁出成功的第一步。
下午下班,靜雅收拾東西直接去找葉北城。
剛一踏進他的辦公室,還沒容她開口,他就說了:“怎么,你想負責這個活動?”
靜雅驚呼:“老公,我們太有默契了,你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切——葉北城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在會上跟我擠眉弄眼的,人家不知道你身份的,還以為你在調(diào)戲我呢?!?br/>
“哦這樣啊?!彼俸僖恍Γ骸澳悄銜С治业膶??”
葉北城恢復嚴肅,說:“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不過有一點我比較擔心?!?br/>
“你擔心什么?”靜雅不解。
“永樂集團一切對外活動都是董事長的女婿廖海東負責,那個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如果你負責這個活動,勢必要和他接觸,到時候……”
葉北城說不下去,靜雅卻也聽的明白,她拍拍胸脯:“放心吧,你的擔心都是杞人憂天,你教我柔道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為了防止這些色狼啊變態(tài)的,況且以我的小聰明,別人想要吃到豆腐那是比登天還難呢?!?br/>
“我考慮考慮?!彼财裁?。
靜雅立馬摟住他的脖子:“這事不用考慮了,你都不給我機會證明自己,三個月期限馬上過了,難道你真想和我離婚不成?”
葉北城搖頭:“當然不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去跟那種人接觸?!?br/>
靜雅不接受他的好心,她賭氣的瞪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就是想跟我離婚,所以你才什么都不讓我做。
“我是說考慮一下,又不是直接拒絕,你干嘛這種眼神看我?”
他寵溺的把靜雅攬到他腿上坐下,試圖安撫她焦躁的情緒,靜雅頭一甩,十分堅定的說:“如果你不答應,我現(xiàn)在就跟你離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