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你開什么玩笑?。坎冈趺磿X得你蠢呢?伯母的意思是,我們家暖暖蠢,畢竟農(nóng)耕區(qū)來的,沒見過世面,做下這等丑事來。但是你放心吧,我們芊芊從小就經(jīng)受過最嚴(yán)苛的貴族教育,這種事,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艾登心里怒火中燒,他完全想不通為什么他們家英明神武的老大寧愿待在這樣一個破爛家庭受委屈,也不坐回她山大王的寶座,沉聲道:
“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可是你似乎忘了,暖暖從一開始就把東西交給了我,到時候去參與拍賣和完成后續(xù)流程的也是我,暖暖在這中間,只是掛個名字而已,畢竟東西是她的?!?br/> 江姝婉:……
“鐘夫人,我對你很失望。你這樣的母親,想必也教導(dǎo)不出良好的后代來。告辭?!?br/> 江姝婉:……?。?!
看著艾登離開的背影,江姝婉腿一軟,跌坐在地。
看到鐘暖暖,目眥欲裂地尖聲吼叫,完全忘了一大早的時候,她才剛寫過3000字的深刻檢討。
“看什么看?都是你這個賤人賠錢貨!要是艾登因此而離開了芊芊,你……你也就不要再繼續(xù)待在鐘家了!”
矮油喂,她好怕!
鐘暖暖無比委屈:“媽媽,分明就是你說話大聲引來了艾登,然后活生生把艾登氣走,這關(guān)我什么事??!我要去找爸爸評理!”
好戲看完,鐘暖暖也懶得再管江姝婉了,轉(zhuǎn)身離開。
“芊芊……芊芊……艾登你等等!”
想到因為自己而讓女兒失去了一個滿身鑲鉆的金龜婿,江姝婉等腿部回力之后,趕緊連跪帶爬地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