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法律多了女強(qiáng)女干犯這一說法?鐘芊芊的這個做法,跟女強(qiáng)女干犯的做法有什么區(qū)別?赤陽不告得她身敗名裂就不錯了,你竟然還讓赤陽給說法?”
“鐘暖暖!”江姝婉被氣得直呼鐘暖暖大名。慈母什么的,她也再裝不下去了。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臉都被你們母女倆丟光了還好意思在這里大吼大叫!立刻帶上她,給我滾!”
鐘奎軍終于看不下去了,以壓倒式的吼聲讓整個房間陷入了寂靜。
“鐘奎軍,芊芊可是你女兒!你女兒被別的男人打了,你不但不給你女兒撐腰,反而吼她,你還是不是當(dāng)父親的?”
“赤陽沒有打她?!辩娕谝慌詾槌嚓栒f話。
“沒打?你眼睛瞎嗎?你沒看到你姐姐滿臉都是血?”
“出血就是被打了嗎?你每個月姨媽來,難道是被我爸捅成重傷了?”
“鐘暖暖你在說什么?這就是你跟你母親說話的態(tài)度?”
“我態(tài)度怎么了?鐘芊芊臉上有傷嗎?傷都沒有卻一臉的血,一看就知道是流鼻血造成的。至于她大冷的天,穿著這么暴露,在這個沒有暖氣的房間里為什么還會流鼻血,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至于跟媽媽說話的態(tài)度……爸,你一再告訴我這是我親媽,你看看她哪一點像我親媽了!”
鐘奎軍已經(jīng)被這一屋子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的女人給弄得無比頭大,更是被鐘暖暖最后這句話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