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位負(fù)責(zé)人寒暄了幾句,鐘奎軍就進屋了。
進了書房之后,立刻打了一個電話。
“是我?!覇柲悖澳愀艺f麗景豪庭老板是帝州那邊的背景?……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人什么人?在帝州又是什么身份?……好,我知道了?!瓫]什么,我就問問?!?br/> 掛了電話,鐘奎軍回到臥房,江姝婉正在電腦上找檢討模板復(fù)制粘貼,看到他,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我讓芊芊去化妝了,檢討等參加完宴會再寫。今天艾登要來,她可是艾登的女伴,不能連妝都不化。”
鐘奎軍沒理江姝婉,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是我。從這個月開始,江家收益扣減10%?!?br/> 江姝婉眼睛一瞪:“鐘奎軍,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太過分了吧?我哥一心一意為了你的云上集團打拼,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說減少就減少?”
“江姝婉,我上次就警告過你,若是再以為偏心讓她起疑,我就直接扣你江家的收入??上愫挖w姨一樣,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所以今天,我只是小懲大誡,再有下一次,我會直接扣掉你江家30%的收入。既然你連一碗水端平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當(dāng)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那你就好好看清楚我說過的話會不會兌現(xiàn)!”
“鐘暖暖鐘暖暖,什么都是鐘暖暖!難道芊芊就不是你的女兒了?蒲玉那個賤人是你的女人,我就不是了?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原配!那個賤人,是她搶了我的丈夫!這些都是你欠我的!欠我們江家的!你憑什么減少我哥10%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