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老弟你怎么了?”
山雞分開人群,拍著穆康的臉。
穆康已經(jīng)快不行了,沒有了意識。
山雞沖過去,抓住那酒保。
“到底什么意思,誰把穆康打成這樣的?!”
山雞怒不可遏,雖然穆康只是一個(gè)欠他錢的人,可他倆一起來的,好端端一個(gè)人被打成了這樣,此時(shí)難免會有些憤怒。
“虎哥說了,消停點(diǎn)兒,別得罪你壓根得罪不起的人?!?br/>
酒保輕描淡寫地說。
“到底什么意思?!”
山雞不肯松手,一定要問出個(gè)究竟來。
“穆婉兒。松手。”
酒保的話,讓山雞直接驚呆了,又是穆婉兒。
“老虎是因?yàn)槟峦駜翰虐涯驴荡虺蛇@樣的?!穆婉兒到底是什么人?”
山雞不敢相信,追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雞哥說了,穆婉兒有貴人相助,不想死,別擋她的道。松手!”
山雞的耳朵里嗡嗡地響,懵懵懂懂地,松開了酒保。
一個(gè)嫁了個(gè)廢物的女人,能有什么貴人相助?她如果有貴人相助,又怎么可能會嫁給范賢那種流浪漢呢?!
不可能的,酒保說的一定是假的。
酒保冷笑道:“山雞,我看你在江州道上的這把交椅,可以讓出來了,讓給穆婉兒。我聽說你今天派了九十個(gè)人去找穆婉兒的麻煩,有去無回,可夠搞笑的了。”
這一下子刺痛了山雞,他捏著拳頭。
“操,說話給我注意點(diǎn)兒。老虎是好殺手,但我也不是非求著他不可。他敢打穆康,但別在老子面前裝蒜!你還只是老虎的手下,更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