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國君言語,這王丞相卻敢在大殿之中,動以私刑,足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和權(quán)勢是何等的蠻橫無理。
若是尋常人的話,國君也不會多說什么,但現(xiàn)在,此次進殿的可是此次論道大會的魁首,如此作為,讓得國君臉色也是微微有些難看。
“王丞相,這天下難道是王家的天下?你說懲戒就懲戒?你說人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
墨翟眼眸中寒光掠過,若他真如此作為,今日大殿,怕是會讓眾人見識下,什么是真正的機關(guān)遁甲!
“王丞相,暫且退去吧,孤知曉你喪子之痛,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
聽聞墨翟的言論,國軍也是內(nèi)心一陣爽意,這些年,他幾乎是被王丞相處處壓制,堂堂楚國國君,卻是沒有太多的實權(quán)。
且時不時,王丞相還會以各種理由要挾,楚國國君礙于顏面,礙于他權(quán)傾朝野的實力,只能委曲求全。
這才召見墨翟,實則就是為自己拉攏實力,但這王丞相早就看破了這一點!
所以才會百般刁難,盡可能的讓國君孤立無援。
盡管如此,墨翟仍然一臉冷色,他朝著前方邁了一步,然后詢問道。
“不知殿下,今日喚墨某前來又何要事?”
萬年前,楚國國軍是墨翟的徒弟之一,別說稱之為墨某,就算以本座對之,也沒有絲毫不妥的地方,只是墨翟習慣如此,而且,現(xiàn)在的楚國也早已不是當初了。
“聽說,你的機關(guān)術(shù)極其精湛,孤只是想見識一番?!?br/> 楚國國君倒也胸懷寬廣,并無在意墨翟的無禮之處,他興致勃勃的望著墨翟,在言語之時,周圍的官員也紛紛露出好奇的目光來。
機關(guān)術(shù),曾經(jīng)一度受到推崇,可是楚國的防御攻擊命脈,但因歲月的流逝,多種材料的絕技,以及機關(guān)術(shù)后繼無人,這才逐漸沒落。
到了現(xiàn)在,楚國能拿得出的機關(guān),幾乎沒有,所以在軍事上,與其他國家要差之許多,但在上次,墨翟卻在眾人的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便創(chuàng)造出了一門威力不錯的機關(guān)來。
這讓得楚國頓時嘩然,如今更是震驚了當今圣上。
“機關(guān)術(shù),墨家始祖曾經(jīng)傳給楚國,但可惜,在最近的千年中并不受重視,否則不會后繼無人,連當初所授的七芹術(shù),也被人逐漸遺忘,實在是太過可惜。”
墨翟輕輕一嘆,故作出一番老氣橫秋的模樣,而那剛才囂張異常的王丞相,則是一言不發(fā),只是臉色極其難看。
“既然殿下想要見識墨某的機關(guān)術(shù),墨某自然不會吝嗇,不如就在這大殿上,讓得眾臣子也見識一番?”
墨翟轉(zhuǎn)過身子,饒有興趣的在周圍看了幾眼,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瞳中迸發(fā)的寒芒,則是更加濃郁了。
“當然,我不是在針對在場的任何一人,若要單論這機關(guān)術(shù)的話,我想,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不得不說,墨翟在這楚國大殿上再次言出驚人,讓得那些臣子一臉慍怒之色,他們議論生意不斷,更是將墨翟當成了目無王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