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伯父嗎?嚇死我了?。?!”底下茂密的樹林里傳來云杰的聲音。
“云杰?”押著郎月奴降至地面,看見了一身血紅的云杰,羅老驚喜之余,一陣火大,怒問朗月奴道“你干的?”
“哼?。?!”郎月奴頭一扭,不置可否。
“剛才我怎么沒發(fā)現你??”羅老問。
“剛才??噢,是這樣伯父,我剛才看見這女的又回來了,我以為這娘們又反悔要殺我,我就那個了.....”云杰道。
“你魂息了?”羅老問“是這樣了,你身受重傷,氣息微弱之極,和其它動物的混淆了,我一著急忘了區(qū)分了。”
“您怎么知道魂息??伯父您不是修魄的嗎?”云杰沒有感覺到熊天霸身體里的羅老,奇道。
“唉,我是你師父,笨玩意兒?!绷_熾松開郎月奴走到云杰跟前查看他的傷勢。
“你就是他的師父???那我的父親是你所殺????”身后的朗月奴怒問。
“是我?!泵撾x熊天霸的身體,羅老輕飄飄的走出。
“圣父?!毙芴彀允┒Y道。
“呃,天霸,你先回城門那吧。告訴他們,不要打了,這位郎小姐一會兒就會回去的,還有讓他們帶走海耶斯吧?!绷_老吩咐道。
“是?!毙芴彀灶I命而去。
“你到底是誰?”郎月奴看著靈魂狀態(tài)的羅老道。
“師父,你咋出來了?”云杰不解的問。
“呵呵?!迸呐脑平埽D身面向郎月奴“我是誰??這不重要。要不是看你和郎嘯天不是一種人,那么,你今天就很危險了?!?br/> “你有什么權利殺我父親,別以為你不殺我,我就不會殺你!??!”郎月奴厲聲道。
“你的父親罪孽太多。我有權利殺他,你可以不信。”羅老說完手一指郎月奴腕甲。只見郎月奴身上的鳳凰座戰(zhàn)甲瞬間如失重一般,飛離了身體,在她身前以組合狀態(tài)停在了羅老手中。
“這...不可思議,不可能!!舉手間卸掉我的戰(zhàn)甲。這怎么可能?!袄试屡刁@。
“哇哦,吼吼,你咋這么俊涅??”看見現出本來容貌的郎月奴,云杰不知覺的撩開家鄉(xiāng)話。
白了云杰一眼,郎月奴問“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戰(zhàn)甲藏在手腕的魂戒里?”
“我?我是你未來公公的師兄,羅熾。你這座戰(zhàn)甲是他送的吧?”
“羅熾?????魂圣羅熾??!”郎月奴俏臉慘白,她想起了圣皇院里那尊蒙著紗布雕塑,還有那許多跟他的傳說。
不理會郎月奴,羅老繼續(xù)道“這是穆修杰之妻,現任處女座神王英拉的第一座戰(zhàn)甲。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再次見到?!?br/> ‘是了。能揮手間卸走我的戰(zhàn)甲,肯定錯不了!!’郎月奴暗道。
“你小時候我們見過面,記得嗎?”檢查完云杰傷勢雖重,但不至于喪命。羅老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面向郎月奴問道。
“見過???”朗月奴奇道。
“那時候你也就五歲,在你家赤峰涯的那個石洞里。我在你家關押的第二年,你不知為什么獨自跑到那里哭泣,而后發(fā)現了我?!绷_老和藹道。
“我五歲時??山洞??.......”郎月奴猛然記起那塵封已久的往事。那年、她五歲。那年、父親修煉天狼戰(zhàn)魂入狂化,殺死天狼城半數人。其中,就有她的兩個哥哥。還有,為保護他們而死的母親?。∧悄?、恐懼、殺戮、親人的離去,讓她那幼小的心靈遭受重創(chuàng)。而這所有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她的父親?。?!迷茫的她跌跌撞撞走到赤峰涯,下雨了,她本能的鉆進一個山洞,卻發(fā)現,洞里還有一個臟兮兮的老頭。渾身鐵鏈束縛,但干癟的臉上卻有一份豁達與慈祥,有一種讓人親近的和藹。在那個老頭的安撫下,年幼的她卸掉所有悲痛與恐懼,安靜地睡著了。
“那老人家是你?。。。 崩稍屡粗矍吧癫赊绒?,仙風道骨的羅老不可思議道。
“是我。一晃十幾年,你也長大了。郎嘯天生了個好女兒,可以安息了?!绷_老道。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放過你??!雖然現在我殺不了你,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下?。?!”郎月奴憤然道。
“呵呵,可以?!绷_老微笑道?!叭绻麣⒘宋?,能讓你消除殺戮之心的話。我不希望你再變成另外一個郎嘯天。知道嗎?我在你們天狼城關了二十年,你父親的所作所為我比你知道的還要多。你只記住了你父親殺死你的哥哥,母親。但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當年在天狼座戰(zhàn)甲里得到一種‘御狼術’。然后開始豢養(yǎng)狂狼。你知道你父親用什么飼養(yǎng)群狼嗎???用流人!?。。?!”羅老明顯加重了語氣?!澳菬o家可歸的流人,被你父親活生生扔進了狼群里。那里面還有剛出世的嬰孩!??!你知道為什么你們天狼成附近沒有依附的族群部落嗎???那是因為你那嗜血的父親將他們都統(tǒng)統(tǒng)送進了狼嘴里?。?!”羅老憤怒的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