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帕克就抱著滿懷棉花回來了,雪白潔凈,還熱乎乎的,被太陽曬得蓬松綿軟。
白箐箐摘掉幾朵棉花中的棉籽,背對著帕克把弄臟的內(nèi)褲脫了,換上昨晚用洗澡水洗的那條還有一分濕氣的內(nèi)褲,墊上了白棉花。
“也不知道干不干凈,這些棉花還是拿出去曬曬吧?!卑左潴洳环判牡氐?,萬一有蟲子怎么辦?
她準(zhǔn)備從窩里站起來,帕克立即將她按住,體貼地道:“你別動,我去曬,你還在流血,要好好休息?!?br/> 來個例假而已,卻被當(dāng)寶寶一樣照料,白箐箐不習(xí)慣的同時,也有些羨慕這兒的雌性了。
當(dāng)然,最羨慕的還是那一年一次的天賜。真的是羨慕嫉妒到吐血。
白箐箐看帕克準(zhǔn)備直接把棉花抱出去,也不先在外面墊點東西,忙說:“你不會攤在地上曬吧?我要放在那里的東西,直接放地上多臟啊,麻煩用東西墊一下?!?br/> “哦?!卑l(fā)情雌性最大,帕克心里不以為然,卻還是按照白箐箐的指示做了。先在外面太陽曬得到的地方鋪了一張獸皮,然后才把棉花攤上去。
帕克剛弄完,轉(zhuǎn)身就看到白箐箐走出來,忙一把將她抱回了草窩里。
“說了叫你別動,真是不乖!”帕克洋裝惱怒地道。
白箐箐尷尬地笑了笑,把手背到身后。
“你藏了什么?”帕克狐疑地看著白箐箐。
“沒什么。”白箐箐連連搖頭。
帕克鼻子動了動,那帶著甜蜜芬芳的血腥味殘留不去,他奇怪地看看草窩道:“對了,你那小小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