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rèn)識他?”柯蒂斯不由這么懷疑。
“不認(rèn)識?!卑左潴渲钡刈プ】碌偎沟氖直郏骸澳愀嬖V我他為什么會死?你……有毒嗎?”
柯蒂斯不禁失笑,語氣帶著強(qiáng)者的自豪:“我的蛇毒無藥可解,他是三紋獸,死的沒那么快,但最多只能支撐一天?!?br/> 白箐箐心下一沉,拔高音量道:“不可能!萬物相生相克,有毒必有解藥,你一定有解救他的方法的對不對?”
柯蒂斯“咦”了一聲,眼里閃過驚訝,“你好聰明?!?br/> 白箐箐小小的舒了口氣,也顧不得跟柯蒂斯冷戰(zhàn)了,一副很好奇的模樣望著柯蒂斯:“解藥是什么?”
柯蒂斯將尾巴尖卷到身前,他的尾尖顏色焦?jié)?,黑與紅幾乎融為了一體。
“這里是我產(chǎn)生毒液的地方,然后運(yùn)送到獠牙里,大概是這樣,能解蛇毒的只有我尾部的鱗片?!笨碌偎辜?xì)致地解釋道。
白箐箐一本正經(jīng)地湊近了看,突然伸出手:“我拔。”
“嘶~”柯蒂斯尾巴一抖,扭動了幾下,似乎非常疼。
白箐箐忙把拿著鱗片的手背到身后,對柯蒂斯訕訕地笑了兩聲:“弄疼你了?對不起啊?!?br/> 柯蒂斯寵溺地一笑,搖搖頭道:“沒關(guān)系。”
白箐箐不自在地低頭避免與柯蒂斯對視,搞毛啊,做壞蛋就做個(gè)徹底的壞蛋啊,突然又變好讓她很難恨下去啊。
“睡吧,他們遲早會找到這里來,我們明天離開這里,去更遠(yuǎn)的地方定居好不好?”柯蒂斯說道。
定居,對于流浪獸而言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他們習(xí)慣漂泊流浪,很難在一個(gè)地方長久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