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個屋子你經(jīng)常來不來?”
蔣詩怡好奇的東瞅瞅西望望,小手抹去了門框上的灰塵,好奇的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
畢竟對于一個城里女孩來說,這種房子只有在電視上見過,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涉足這里。
“一周來一次吧!我估計最近師傅沒有來過這里!”
秦天輕輕一笑,說道。
“那我打掃房間!我還從來沒有打掃過這種屋子呢!”
蔣詩怡嫣然一笑,說道。
“嗯,我劈材生火,然后把炕弄熱?!?br/>
秦天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聽爸爸說,媽媽就是農(nóng)村的,老家也有炕,但很可惜,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另一個地方!”
蔣詩怡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回憶道。
“小懶豬,快點行動,收拾完屋子還要做飯呢!”
秦天輕輕的捏了捏蔣詩怡的鼻子,說道。
“我才不是豬,你是豬,大笨豬!略略略~”
蔣詩怡抗議的說完,調(diào)皮的吐了吐香舌。
……
屋子收拾好已經(jīng)快九點了,秦天牽著蔣詩怡的小手,來到了一家小賣部。
“你,你們是……?”
不一會,小賣部里走出來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婦人,當她看到秦天時,伸出手,指著秦天,神情激動的問道。
“柳姨,我是秦天,您還記得我嗎?”
秦天一眼就認出了老婦人,一別六年,再次見到昔日長輩,他也很激動。
“秦天?”
老婦人聞言,一愣,更加激動了。
“你是小天?你說你是小天?”
“是??!柳姨。”
歲月不饒人??!才六年沒見,這位柳姨的兩鬢已經(jīng)斑斕,在聯(lián)想到自己師傅的“離去”,秦天的眼睛微微泛紅。
這個柳姨和秦天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叫她姨只是一種尊稱,但說實話,她對秦天小時候確實很好,所以,秦天對她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小天,你真的是小天嗎?”
老婦人顫顫巍巍的走到秦天身旁,細細的打量著秦天,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秦天現(xiàn)在的樣子,自然和柳姨印象中的不一樣,長高了,也長大了,臉上的棱角也分明了許多,給人感覺更加成熟了,但無論變化有多大,在柳姨仔細端詳了很久后還是認出來了。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我問你師傅,你師傅說你走了……我……我…”
看著看著,柳姨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哽咽的說道。
“柳姨,我沒事,六年前因為有事出國了,現(xiàn)在回來了!”
秦天輕輕的說道。
“太好了,小天回來了!小天沒事!”
柳姨激動的拉著秦天的手,說道,說完,她又看了看旁邊亭亭玉立,臉上掛著恬靜笑容的蔣詩怡,疑惑的問道:“這個丫頭是……?”
“她是我女朋友!”
秦天輕輕的拉住了蔣詩怡的手,笑道。
“這閨女長的可真俊啊!對了,你們兩個飯吃了嗎?怎么這么遲的才過來?”
“還沒呢!白天的時候在山上!”
秦天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別站著了,快進屋,柳姨給你們小兩口做飯吃!”
柳姨連忙說道。
盛情難卻,秦天和蔣詩怡點了點頭,跟著柳姨走進了屋子。
“自你離開以后,你師傅很少來你們那個屋子,要不今晚你們小兩口就住柳姨家吧!那個屋子很久沒住人了,很潮濕!要是給這閨女潮出病來,那可咋整!”
柳姨邊走邊說道。
“我從小就說,我家小天將來定是人中龍鳳,如今,看吧!娶的媳婦簡直宛若仙子!”
當柳姨得知蔣詩怡是秦天媳婦后,那是打心底高興?。?br/>
秦天身旁的蔣詩怡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
柳姨回到屋子后,馬上下廚,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家常便飯,柳叔還特意讓村里獵戶送來了一只剛獵殺的野豬,而且還拿出了家里養(yǎng)的兩條鯉魚,一張兩米大的桌子擺的滿滿的,這情形,在農(nóng)村,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遇到,老兩口不停的給秦天和蔣詩怡夾菜。
吃飯的時候,老兩口也打破砂鍋,問了秦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他生活在哪里?以及做些什么?秦天只是馬馬虎虎的說兩人生活在冰海市,在一家公司上班。甚至向老兩口保證,以后會常來,這才罷休!
村里人也聽說了消失幾年的秦天突然回來,不一會,柳姨家便擠滿了前來探訪的客人。
村里的年輕人在看到蔣詩怡時,也是極為震驚。當然,吸引他們的不光是蔣詩怡的容貌,單是蔣詩怡那份恬靜乖巧的氣質(zhì),就足矣讓這群家伙偷偷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