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云,你怎么了?”
商陸看向身下的齊景云,只見他雙眸緊閉,似乎極為痛苦。
她連忙將他的偽裝通通摘掉,便露出了一張煞白的容顏,額頭上冷汗涔涔,面部扭曲,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商陸心一滯,連忙起身,替他把脈。
“你用的是什么藥?”商陸氣死了,“你知不知道這種藥雖然會讓你無痛苦的短暫站起來,但是后續(xù)反噬更大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腿了?”
越是罵他,商陸就越是愧疚。
明明兩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多深的交情,他居然冒著這么大的險親自來救她。
商陸不愿深想,她不想這樣的情誼,后面可能關(guān)乎著是怎樣的利益。
她把齊景云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即起身,將他扶了起來。
這是他的寢臥,商陸認(rèn)得出。
將他扶至床上以后,商陸輕輕拍他:“齊景云,你醒醒,齊景云?”
齊景云似乎被叫醒了,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又很快疼暈了過去。
“呼?!鄙剃懰闪艘豢跉?。
見四周無人,這才從系統(tǒng)拿出了她的藥箱,把齊景云的衣服扒開以后,商陸琢磨著要不要點燈。
猶豫幾秒之后,商陸還是決定上手。
小手覆上他的胸膛,細(xì)細(xì)摸著辨別穴位,每到一個地方,商陸便下手快狠準(zhǔn)的將銀針扎了進(jìn)去,這些穴位都能替齊景云止痛。
將近半個時辰,商陸才看到齊景云緊蹙的眉頭漸漸舒緩,就連呼吸也歸于平靜。
商陸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少年,商陸不禁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開始處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