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著藥呢,門被一腳的踹開了,那個夏侯青音粉臉掛著一層寒霜的闖了進來!
我知道不好,她的白貓,被那個滿臉是血的人給撕吧碎乎了,她這是來找我算賬來了。
果然,夏侯青音一進來,直接的一把拽開了正在給我上藥的麻姑,上前拽起我的頭發(fā),提拎起來我的腦袋,照著我的臉蛋子左右開弓,這大嘴巴子可就輪上了!
一邊打著一邊叫罵“我扇死你個小要飯花子,你竟敢用你那臟手去碰我的白貍,還把它給害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有多賤,就是讓你死上十回,也陪不了我白貍的一條性命,今個我就扇死你,給我的白貍報仇!”
這一頓嘴巴子扇的,這夏侯青音的手快的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把我的腦袋打的一個勁的直撲棱!
我沒有一點點躲避的余地,因為我的頭發(fā)被她拽的死死的,另外的我也不敢著躲。
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鼻子嘴在不斷的噴出血來,眼睛漸漸的腫脹了起來,模糊的快要看不清啥了!
“青音小姐快住手,你這樣會打死她的!”搖擺中的我,聽到了麻姑的叫喊聲。
“滾開!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你個老不死的下人!”夏侯青音趕著罵著,趕著旁側(cè)的對著麻姑踹出去一腳,把麻姑給踹倒在了地上。
正在我被打得滿臉生風(fēng),鼻口竄血,染紅了床面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夏侯青音,你在干什么?”隨著一聲熟悉的叫喊,牧哥哥闖了進來!
我迷糊的看見,牧哥哥對著夏侯青音的臉上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夏侯青音撒開了我,捂著臉一聲尖利的嚎叫“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緊接著就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和牧哥哥兩個人扭打到了一起…
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一次的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正被一個人摟在了懷里。
我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是誰,可是雙眼疼痛的要命,咋睜都睜不開!
我吧嗒了一下嘴,感覺好饑渴。
“釧兒,是不是想喝水?”我聽到了牧哥哥那熟悉的聲音。
我費力的點點頭,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斷了!
牧哥哥把我給放了下來,轉(zhuǎn)身的去取水。
“釧兒,水來了,慢點喝?!倍厒鱽砹四粮绺巛p柔的話語,我的頭再一次的被扶了起來。
我貪婪的喝著水,感覺到胸膛里不那么的灼熱了!
“釧兒,你慢點喝,你流了好多的血,醫(yī)生說不能一下子喝太多的水。”牧哥哥拿走了我嘴邊的水碗。
我試著動了一下,渾身脫節(jié)一樣的酸痛,痛的我忍不住的“哎吆!”了起來!
“我還活著?”我幽幽的問道。
“釧兒,你還活著,好好的活著呢!”牧哥哥哽咽的說道:“都怪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我…”
“不是的?!蔽掖⒌恼f道:“是我自己惹的禍?zhǔn)?,就該著受到懲罰,你已經(jīng)告訴過我了,那個后院不能進去?!?br/>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進去救那只小貓!”說道這里,我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
“釧兒不哭!”牧哥哥慌忙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記住了,把你在后院看到的一切都要忘記,跟誰都不能說,你聽到了嗎?”
“嗯嗯?!蔽屹M力的點點頭。
從那一天開始,牧哥哥一直陪在了我的身邊,每個夜里都會等我睡著了,他才離開。
我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很快的結(jié)痂,不那么的疼了,只是覺得全身的刺癢。
眼睛也慢慢的能睜開了,我又看到了牧哥哥那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
那個麻姑每日里三餐,照顧得我非常周到,我從心里感激她,就因為在夏侯青音死命的打我的時候,她替我說了話。
有幾次看見她笑容滿面的給我送吃的時候,我都沖動的想喊她一聲媽媽!
日子過得飛快,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我身上的傷都好利索了,雖然還留下一條條的疤痕,但是已經(jīng)完全的愈合了!
這一日,牧哥哥一直的都沒有來,我想著是他有事出去了,于是自己從床上下地,想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那張臉變成啥樣了!
可是當(dāng)我走到鏡子跟前的時候,確看到了那個夏侯青音不知道啥時候進的屋,正一臉冷笑的站在我身后呢。
“小賤人!我和牧兒從小一起的長大,他從來都是依著我寵著我,就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毕暮钋嘁粽f道:“現(xiàn)在竟然為了你,動手打了我?!?br/>
說著用手指著我說道:“你給我記住了,這筆賬我很快就會跟你算的?!闭f著轉(zhuǎn)身的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