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xì)的一看,竟然是夏侯青音小姐,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睡衣,披頭散發(fā)的沖著我直瞪眼睛!
我怯怯的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只是瞪著我看,并沒有向我撲過來的意思。
我一邊用眼睛盯著她,一邊蹲在地上,撿起來那個被我扔掉了的香爐。
“青音小姐,是…是麻姑讓我來崴小米子的?!蔽覔P(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香爐碗,示意我沒有說謊!
夏侯青音嘴里“奧!”了一聲,身子讓開了。
我一見,趕忙的起身,慌亂的找到了米袋子,崴了一碗小米子就往外跑。
一直到我跑出去,那個夏侯青音都還站在那里,一動也沒有動。
我氣喘吁吁的把香爐碗遞給了麻姑,麻姑詫異的問我道:“怎么了釧兒,你咋滿頭的汗?”
“我…”抬頭看了看院子里沒人,我小聲的對著麻姑說道:“我剛才看見夏侯青音小姐了,她在廚房里…”
“額?”麻姑用胳膊肘子搥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再說了。
很快的供桌上的東西都擺布齊整了,徐叔圍著高臺子看了看,轉(zhuǎn)身的出去了。
麻姑也示意這里沒我啥事了,回屋睡覺去吧!
我答應(yīng)了一聲,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回到屋子里,想起來剛才那個夏侯青音的模樣,還真是挺嚇人的,看來這一次她病的還真不輕!
尋思了一會,迷糊的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用手扒拉我。
“外面那么的熱鬧,釧兒咋不起來看看?
屋子里進(jìn)來人了?
我心里一驚,猛的睜開了眼睛一看,一個模糊的黑影子,站在了我的床前。
是那個人,我認(rèn)出來了,那個用繩子套住我的脖子,帶著我去看夏侯人杰干掏灰耙丑事的人!
“啊…你!”我身子往后縮,驚恐的喊了起來!
我這一喊,那個黑影子突然的不見了。
我趕忙爬到床邊,打開了燈。
屋子里空空的,哪里還有啥人?
搖了搖頭,正準(zhǔn)備關(guān)燈睡覺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大門響,緊接著傳來了小孩不??摁[的聲音。
哪里來的小孩子?我疑惑的跳下地,扒開一條門縫向著院子里看去。
只見徐叔帶著四個黑衣人,走進(jìn)了院子,四個黑衣人的手上都提拎著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被他們提拎著一只胳膊,整個的身子懸空著,發(fā)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叫聲。
“這幫子畜生!”我小聲的罵了一句。
這么小的孩子,咋能像提拎物件一樣的提拎著呢,那得多疼?。?br/>
正皺著眉頭替那幾個小孩疼呢,夏侯人杰從小樓里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吱哇亂叫喚的,煩死個人了,你們就不能給整暈了?”夏侯人杰這個老畜生更狠,為了耳根子清凈,竟然讓把孩子給打暈了。
幾個黑衣人一聽,直接的伸手,在孩子的后脖子上砸了一下子。
隨著一個個的小孩子的腦袋耷拉了下去,小孩子的哭鬧聲停止了。
“你們整來這么多的孩子干什么?”伴隨著一聲叫喊,夏侯云兒從樓上跑了下來。
“你們要干什么,不會是要?dú)⒘诉@些個孩子吧?”夏侯云兒對著徐叔喊道。
“云兒,回去睡覺,這沒你什么事!”夏侯人杰不悅的一擺手,示意夏侯云兒回去。
“睡覺,睡啥覺???”夏侯云兒喊道:“這大半夜的,孩子哭老婆叫的,讓人咋睡?”
“住嘴!”夏侯人杰對著云兒喊道:“啥老婆叫了,云兒說話注意你的身份!”
“咋沒叫!”夏侯云兒回身指著樓里喊道:“你去聽聽去,這一晚上青音姐姐就沒停著叫,你們是離的遠(yuǎn),聽不見?!?br/>
聽了云兒的話,我才知道這個夏侯青音是一直的再鬧,怪不得要給她驅(qū)邪呢!
夏侯人杰不再說了,反身的招呼麻姑,把那兩個大神給請了出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男一女兩個大神,被麻姑給請了出來,揉著惺忪的眼睛,看樣子剛才是一直在睡覺。
“你們看看,找來的這四個童子咋樣?”夏侯人杰對著兩個大神說道。
聽了夏侯人杰的話,兩個大神圍著那四個已經(jīng)昏迷的孩子,看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可以。
“這該找來的都找來了,你們開始吧!”夏侯人杰說著,背著手站到了一旁。
徐叔一見,趕忙的進(jìn)屋搬了一把椅子出來,夏侯人杰坐在了院子中央。
“去把小姐給請出來!”女神婆扯開嗓子喊道:“這事主得在跟前才行。”
“這個…”徐叔轉(zhuǎn)頭看著夏侯人杰,夏侯人杰點(diǎn)點(diǎn)頭,徐叔跑到屋里,拿來一根繩子,招呼著曦兒就向夏侯青音的樓上跑去。
這咋都帶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