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越過駱兆豐,他一聲‘你怕了’止住了傅染的腳步。
駱兆豐緩緩走到傅染面前,從下至上的打量她,最后將目光落在她臉上,“見到老板,你怕什么?!?br/>
戲虐的口氣不屑的表情,他就是故意讓她不痛快,傅染笑下,淡嘲的說:“是啊,我怕你,特別怕,再見?!?br/>
人快步走出通道口,駱兆豐氣得臉色鐵青,原本以為傅染肯定要跟他剛幾輪,沒想到居然認(rèn)了。認(rèn)完就溜?
傅染剛出酒吧,臺階下停著一臉轎車,副駕的位置依靠著一個人,聽到腳步聲抬頭。
“……”只有傅染?駱老板呢?
楊九扔了煙,站直了說:“傅小姐下班了?”
傅染嗯一聲,走下臺階。
楊九眼看著人拐進(jìn)停車場,駱兆豐推門出來,黑著臉問:“人呢?”
楊九彎著腰微打開后車門,“去停車場了?!?br/>
說話功夫,一輛白色路虎駛出出口,奔著街尾揚(yáng)長而去。
傅染從后視鏡看眼駱兆豐的車,拐去另一個方向了。
回到酒店,傅染剛刷開門,聽到對面房間一聲細(xì)微的響動,手上的動作停下,回頭看眼余鯤房間的門。她走過去,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忽的,門開了,傅染雙眸微怔,人僵住了。
“……”
余鯤皺著眉看她,“……你在我門口鬼鬼祟祟的干嘛?”
傅染非但不尬,還理直氣壯的說:“你好幾天沒回來,我聽到有動靜,還以為遭賊了?!?br/>
余鯤穿著白襯衫休閑褲,袖口卷到小臂上,手腕佩戴著金色的卡地亞釘子手鐲襯著他氣質(zhì)不羈、硬朗,與眾不同還帶著一絲優(yōu)雅。
“你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