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盯著他的眼睛,黝黑的瞳仁里映著她的倒影,余鯤擰眉說:“你喝醉了。”
“沒有?!彼裾J。
幾縷醇香的酒氣撲在臉上,令原本醉意濃濃的她片刻眩暈,身子不自控的下墜,背后有力的手臂將她撈起,突然,他的臉更靠近了,冷峻的臉上慢慢揚起狂狷的笑,嘲諷之極。
問她:“是真醉了還是想投懷送抱?!?br/>
傅染氣急敗壞的欲推開他,“我抱你妹。”
腰上一緊,非但沒擺脫掉余鯤反而被他桎梏的更緊了,她掙扎的動了動,余鯤漫不經(jīng)心的說:“女人爆粗口真不可愛?!?br/>
傅染厲目,“要你管!”
余鯤說:“要我管,你也的是我的人才管得到。怎么想做?”
“胡攪蠻纏!”她起手往他臉上甩,被余鯤抓住腕子按在墻上,“傅染,”他啞聲道:“……我提醒過你,駱兆豐酒品不好,你是忘了還是愿意讓他占便宜。你要真有這個嗜好,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了,好歹我們也算熟人,感覺不是更好。”
“你......不等傅染罵出口,唇被余鯤堵住,他用力嘶磨啃咬,疼得人緊皺著眉吃痛的低叫。
“唔……”她用力捶打他背,猛踩一腳他皮鞋,余鯤腳趾一陣觸電般的疼痛竄到頭頂,扣住她后腦發(fā)狠的咬破她唇,傅染疼得全身縮緊腳也被迫抬起,唇齒間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如一劑催情的毒.藥勾起心里壓抑許久的欲望。
余鯤就是個瘋子,你讓他疼,他就讓你更疼。
肺內(nèi)的空氣被貪婪的帶走,酒醉與缺氧的雙重作用下意識飄遠,人不在掙扎、反抗,任由著他肆意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