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李培山哆嗦了一下,察覺到蕭辰冰冷的目光,他到口的狠話又咽了下去。
蕭辰一把抓住了李培山的脖領(lǐng)子,將他提了起來,古井無波的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再敢對她有其他心思,我不介意,殺了你?!?br/>
“放開張少,你,你這是在玩火!”就在這時,一直跟著李培山的青年男子爬了起來,面色不善的盯著蕭辰,獰聲說道:“張少可是李紹戚的兒子,你死定了,你敢動張少,李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包括你自己,全都要死!”青年男子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沒有察覺到李培山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而是自顧自的獰聲說道:“你現(xiàn)在放開張少,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謝罪,也許我們還能放你一馬!”
隨著青年男子的話出口,李培山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diǎn),他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暗罵了,這個廢物還看不清楚形勢嗎?
“嗯?”蕭辰放開了李培山,歪頭看向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見蕭辰看向自己,還以為蕭辰怕了自己,心中立刻有了底氣,正要繼續(xù)開口時,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拳頭,緊接著臉頰便是一陣劇痛。
青年男子直接被蕭辰一拳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奔馳車上,將后備箱處撞了一個大坑,使得奔馳車的警報響起,刺耳的聲音回蕩。
他的臉頰都被打得凹陷了下去,整個鼻梁塌陷,其慘狀簡直不能再慘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李培山心頭一顫,看著眼前的蕭辰,就跟看到地獄的惡魔一般。
這時候,蕭辰忽然回頭看了李培山一眼,頓時就將李培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道:“他,他該死!”
“撞了你的車,到底要多少錢,說個數(shù)吧?!笔挸剿α怂κ郑瑢⑹植暹M(jìn)了口袋里,淡淡的說道。
李培山臉色泛著苦笑,他哪里還敢跟蕭辰要錢啊,聽到這話后,他連忙擺手賠笑道:“大哥你這不是扎煞小弟嗎,小弟哪能跟您要錢?。 ?br/>
“你的意思是?”蕭辰挑了挑眉頭,瞥了李培山一眼。網(wǎng)首發(fā)
李培山眼皮一跳,連忙干咳了一聲,指著自己的奔馳車說道:“那個,這車沒什么大礙,開到修理廠隨便修一下就行,就不勞大哥您費(fèi)心了。”
聽著李培山的話,蕭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對方主動要求不用賠了,他也懶得再多廢話,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李培山連忙讓開了位置。
看著蕭辰坐進(jìn)車?yán)?,開著車子緩緩離開這里后,李培山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他緊攥著拳頭,死死的盯著蕭辰離開的方向,這么多年了,還從沒有人敢讓他如此卑躬屈膝。
“張少,怎么辦?”這時候,幾個大漢也掙扎著爬了起來,看著李培山問道。
李培山死死的盯著蕭辰離開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絲陰狠,咬著牙說道:“我不會放過他的,先把兄弟們送去醫(yī)院?!?br/>
待到把所有人都安置妥當(dāng)后,李培山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電話剛接通,里面便傳來了一個滄桑的聲音:“培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