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許東白一眼,伸手從他手里奪過了我買的東西。
嘲諷地沖他開口:“是啊,我懷孕了,怎么,就允許你勾搭上沈予安,就不允許我爬上沈北執(zhí)的床嗎?”
“你這是什么強盜邏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許東白被我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半天才指著鼻子罵我:“喬以荷,你賤不賤,你根本就不知道沈北執(zhí)是個什么樣的人,你竟然敢招惹他?”
我毫不客氣地回敬他:“沈北執(zhí)是什么東西?他可是全港城多少少女的夢中情郎,多少人削尖了腦袋也想給他當太太。”
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故意氣許東白:“再說了,我懷了他的孩子,沈家怎么可能允許沈氏的骨肉流落在外,這分明就是好日子?!?br/>
許東白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傻子:“你個白癡,你簡直蠢透了,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隨便招惹沈北執(zhí),你會后悔的!”
我心里冷笑一聲,實在是懶得搭理他。
許東白有什么臉面去數(shù)落沈北執(zhí)的不是,當時我和沈予安同時被綁架的時候,許東白是怎樣無情又決絕地放棄了我?
那個場景足夠我銘記一輩子。
許東白和沈北執(zhí)都不是什么好鳥,可我就是見不得他說沈北執(zhí)的壞話。
許東白這次來找我應該是躲著沈予安,我聽到沈予安的聲音胡同外面?zhèn)鱽怼?br/>
“許東白,奇怪,人呢,不是說好了在外面等我嗎?”
許東白身體一僵,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等下次見面我再收拾你?!?br/>
他說完就松開了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臟突然好疼。
好像被人拿刀子攪弄一般,疼得撕心裂肺,我緩緩滑落在地,多想不管不顧地抱著自己大哭一場。
“喬以荷,你面對我的那股傲氣和倔強哪兒去了?”
頭頂傳來沈北執(zhí)的聲音,我怔愣地抬頭,沈北執(zhí)逆著光站在胡同口,看向我的目光晦暗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