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予安的談判就這樣無疾而終。
幾天以后,這件事情轟轟烈烈地鬧上了法庭。
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港城兩大財團的商業(yè)糾紛,所以法院一時半刻也不敢耽誤,以最快的速度火速進行受理。
開庭的當天,我問沈北執(zhí):“這場官司,有勝算嗎?”
其實,我私心里不希望這場官司可以打贏。
這樣,許東白就不用因此陷入牢獄之災(zāi),我也不用這么愧疚。
沈北執(zhí)卻答非所問,只靜靜凝視著我的雙眼。
半晌以后才開口道:“總之,我不會讓你出事?!?br/>
我心里腹誹,這算是什么答案。
可是卻又忍不住覺得有些暖暖的,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開庭的時候,兩邊的律師就一直在據(jù)理力爭,在監(jiān)控錄像上現(xiàn)實地除了有打掃房間地清潔工進出過房間,當然,還有我。
我們兩個人都有可能將那本其他公司的競標書投放進許東白的房間里。
沈予安見狀,就一直暗示律師將一切矛盾往我身上引。
“那天,只有喬以荷一個人有機會接觸到許東白房間里的保險箱,而且,她也知道保險箱的密碼,所以這一切只能是她做的,除了她,還能是誰?”
沈予安說的話很在理。
沈氏的律師也很頭疼,沈予安有證據(jù)證明我有足夠的動機和可能去做這件事,但是我這邊卻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沒有做過,畢竟,這事我就是干了。
如果我沒有辦法將我自己清清白白地摘干凈,那么局勢將對我很不利。
案子就這樣一時陷入了僵局。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只是沒有想到,休庭以后,沈予安那邊拽過來了個人證。
是許東白。
許東白雙眼一圈烏黑,眼球凹陷,整個人形容憔悴,看上去就很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