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對力量相差懸殊的對手使用,最為有效,夏夢汐比韓淵輕了好幾十斤,韓淵用出來,夏夢汐根本沒有抵擋的可能,被韓淵狠狠抱住腰,重重摔在地上。
韓淵因?yàn)樗稣泻荻径鷼?,摔這一下用了全力,要不是擂臺地板有彈性,吸收了沖擊力,脊椎都會被摔斷。
夏夢汐疼得冷汗直流,緊閉雙目,五官扭曲,趴在地上一個(gè)勁兒發(fā)抖。看到夏夢汐這副可憐樣,韓淵有些后悔下手太重,柔聲道:“你快認(rèn)輸吧,少遭點(diǎn)罪?!?br/> 夏夢汐倔強(qiáng)地站起身來,咬著牙,喊了聲“絕不”,再次朝韓淵撲來,韓淵如法炮制,再一次抱住夏夢汐的腰,夏夢汐有了防備,抬起膝蓋,對準(zhǔn)韓淵的肋下就踢。
常年訓(xùn)練讓韓淵的肌肉抗打擊能力極強(qiáng),渾如穿著一身鎧甲,夏夢汐的力量本來就不占優(yōu)勢,踢在韓淵的身上,對韓淵沒有絲毫傷害。
韓淵挨了夏夢汐一膝蓋,隨后又一次把她摔在地上,這一次韓淵沒用那么大力氣,夏夢汐很快爬了起來,她滿臉怒火,牙咬得咯咯作響,“你有本事,別用這一招。”
韓淵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不屑道:“不用就不用,隨便怎么打都能贏你?!?br/> 夏夢汐再次撲了過來,五指成爪,攻擊韓淵的眼睛。韓淵知道夏夢汐的力量不足以殺傷他非要害部位,根本沒有躲,一側(cè)臉,讓夏夢汐的手指抓在他的臉上,隨即探手抓住她的手腕。
兩人力量相差懸殊,夏夢汐一旦被抓住,就掙脫不開,韓淵將她的手臂反剪到背后,用力將她壓倒在地,夏夢汐便被制住,無力掙脫,只能認(rèn)輸。
韓淵就用非要害部位承受攻擊這一招,連續(xù)制服夏夢汐十來次,在最后一次的時(shí)候,夏夢汐趴在地上沒有起來,放聲痛哭,哭聲中滿是委屈和不甘,好像一個(gè)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
韓淵覺得夏夢汐在裝可憐博取他的同情,冷哼道:“行了行了,別演了,我不會因?yàn)槟憧薜每蓱z,就放棄賭約,你該說出我想知道的了?!?br/> 夏夢汐大聲嚷道:“人家才沒有演,這是我第一次輸?shù)眠@么慘,一點(diǎn)贏的機(jī)會都沒有,你憑什么比我強(qiáng)那么多?”
韓淵笑道:“我體重一百六十斤,你這體重也就九十出頭,想打贏我,你就得增重到我這個(gè)體重,才有一絲絲機(jī)會。”
夏夢汐慢慢地坐起來,低著頭,捂著臉,一副絕望認(rèn)命的樣子,過了好半天,才嘆氣道:“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昨天就不應(yīng)該出手?!?br/> 韓淵抱著肩膀,站在夏夢汐對面,冷聲道:“愿賭服輸,趕緊說吧?!?br/> 夏夢汐沒有說話,韓淵怒道:“你是不是想耍賴?”
夏夢汐小嘴一撅,氣鼓鼓地嬌嗔:“人家都這么難過了,你都不知道安慰一下,一點(diǎn)都不體貼,注定孤獨(dú)一輩子。”
韓淵冷哼道:“體貼誰也不會體貼你的,你快點(diǎn)說?!?br/> 夏夢汐眼圈一紅,聲音哽咽起來:“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漠,對我稍微好一點(diǎn)不行嗎?”
韓淵“噗嗤”笑出聲來:“我說夢夢大小姐,你還沒出戲呢,真以為自己是早上的怨婦呢?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不是情侶,不是朋友,甚至連路人都不是,我們是敵人,我只是因?yàn)闆]有證據(jù),才沒有抓你審問,你還讓我對你好一點(diǎn),不是在搞笑嗎?”
夏夢汐本就白皙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垂下頭,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韓淵看得出來,夏夢汐很傷心,不過他只是稍微憐惜了片刻,就狠下心來,這個(gè)女人詭計(jì)多端,現(xiàn)在一定又在演戲。
韓淵冷哼道:“你別想裝可憐逃避賭約?!?br/> 夏夢汐站起身來,哭著說:“我去洗澡換衣服,回來就把事情告訴你?!?br/> 韓淵跟了上去,“我守在浴室外面,你別想逃走?!?br/> 夏夢汐哭著進(jìn)了浴室,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浴室里出來,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不過眼睛紅腫著,看來在浴室里已經(jīng)哭了好一陣子。
兩人坐在長椅上,夏夢汐幽幽地說:“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確從小練習(xí)格斗搏擊,教我的人,就是我的媽媽?!?br/> 韓淵大吃一驚,江之薇看起來文文靜靜,竟然會格斗搏擊?看到韓淵不敢相信的樣子,夏夢汐鄭重地說:“沒錯(cuò),我的媽媽的確會那些東西,這是家傳的,我姥姥也會,我們練的格斗術(shù),傳女不傳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