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燕歸的路上聽雪問張?zhí)?,我的代號勞拉是甚意思?大概是憋了半天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勞拉,是西洋泰西語,意寓美麗的女子,”張?zhí)佬趴诤a,
“那左蘭呢?”
“姓左名蘭,中華漢語,意寓蘭花一樣美麗的女子,”
“去你的,官人好不知羞,”聽雪紅著臉伸手偷掐了他一把,不過被自己男人夸贊美麗還是開心得把大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回到燕歸甫一進門就看見提前回來的望月正倚著門框發(fā)呆,見三人進來,連忙來了句我去煮飯就低著腦袋匆匆往廚房走,不過臉上表情很是幽怨。這方面望月倒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心里想什么臉上立刻表露出來。
“這丫頭咋地啦?情緒不對頭啊,”心情不錯的張?zhí)啦灰詾橐?,笑著說了句,
“還不是為你,”胡沁嗔道,
“我咋了我?這不好好的嘛,”
“公子莫不聞不患寡而患不均,你都跟雪丫頭好過了,可月丫頭回來好幾日你都未有表示,她肯定要多心了,”
我去!張?zhí)李D時石化,你妹的這典故在大明難道真的是用來形容男女關系的么?先前聽雪因為他親過望月而沒親她就說過這么一句。
不過胡沁這么說也讓張?zhí)烙X得有點委屈,這幾日他每晚都盡心盡力的陪著胡沁,蜜里油里百般恩愛,自然沒機會去尋望月,而且他雖然早就沒了心理包袱準備給望月收房,但作為來自女權意識覺醒的后世之好男人,他本能的以為,這事兒不該是胡沁這個如夫人親自幫忙安排的么?
難道我還要直接把望月招來侍寢?哦,貌似在男權空前膨脹的大明,正常男人都是這么干的哦。張?zhí)离S即明白是自己后世習慣作祟鬧了個烏龍,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邊聽雪想過去廚房幫忙卻被胡沁叫住,說你的腿傷明日就可以拆夾板了最好還是別動,就讓咱家官人過去幫忙好了,說著推了張?zhí)酪话?,又擠眉弄眼沖聽雪使眼色,聽雪果然會意,連忙側過身子讓開了路,還笑嘻嘻地對張?zhí)郎炝讼律囝^,臉上倒是面帶欣慰一點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快來。
得,看來真得走上一趟了,這家里女人多也是個麻煩,稍微照顧不到就要出問題。張?zhí)乐北紡N房而去準備去哄哄望月小丫頭,路過聽雪身邊順手在她的翹臀上啪地來了記鐵砂掌,你個傻丫頭笑個球。
聽雪猝不及防當場驚呼,回頭就對胡沁嬌嗔道,夫人你看官人呀。
胡沁扶起她就往屋里走,嘴里還念叨著,雪妹你是不知道,咱家官人平素就喜歡動手動腳,以前只要一高興就拍我大腿,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都羞死個人。
聽雪沒言語,心說你不在這段日子我的大腿可也沒少挨他的鐵砂掌……
這邊張?zhí)酪宦吠鶑N房走來心里竟然有點偷情般的小刺激,進到廚房里就見望月在里面手腳麻利的忙活,明明看見他進來也沒抬頭,更是一言不發(fā)。
“咋了小丫頭?”
“哼,我才不小呢,我比你還大一歲好不好,”聽雪沒好氣的回了句,表情卻是頗多凄苦,
“好吧你是大丫頭行了吧,說吧,誰欺負你啦我去幫你削他,”張?zhí)勒f著一把把她拉過來摟到懷里,聽雪順勢抱住他還拿她那梳了俏皮發(fā)髻的腦袋去蹭他的下巴,弄得他奇癢無比忍不住笑出聲來,望月隨即呢喃道,
“就是官人欺負我,自打從揚州回來你一共也沒看我?guī)籽鄹艺f上幾句話,我都數(shù)過了,你一共只看了我二十九眼跟我說過十四句話,可你卻看了雪妹……”
張?zhí)佬南乱灿行└袆游吹人f完立刻捧起她的臉蛋吻在她她櫻唇之上,一番激吻之后望月眉開眼笑換了個人似的直接跳到他身上,兩條粉嫩的大白腿環(huán)住他的腰,張?zhí)琅滤粝聛硭さ骄陀秒p手托住她,夏日衣裙單薄這一托卻正托在她兩瓣雪白之上,軟滑無比手感極佳,望月兀自在那絮絮叨叨,嗓音清脆語速極快,
“官人你是不知道奴家這次去揚州一路上有多想你,每晚都做夢與你歡好,有一次說夢話還被如夫人發(fā)現(xiàn),好丟人呀我,哪成想一回來你就不理我,今日開會又只叫了雪妹去不叫我,都快把我氣暈了……”
“乖,別氣了,以后聽雪會去情報處上班,今日是去給她安排工作的,過兩日也給你安排,”張?zhí)酪贿吅退H熱一邊解釋道,身體里也起了反應,但此時在廚房也沒辦法就地解決,還是停下嘴把她放了下來,
“官人別停呀,奴家還想……”
“這里不方便弄,改天我去找你,”
“那可不許反悔呀,奴家等著你,還有,雪妹跟我說起過,讓我也用了柿子蒂,因而官人不必擔心,”
兩人正說話親熱間,突然灶臺那邊傳來一陣嗤嗤聲響緊接著又有一股焦糊味道傳來,聽雪一下子從張?zhí)缿牙锾顺鰜碇北荚钆_,嘴里叫著完了完了。原來她早在他們?nèi)齻€回來前就煮好了飯菜,只剩下一鍋雞湯還差些火候沒好,被剛才張?zhí)肋M來這么一鬧給全忘到了腦后,雞湯給直接熬干熬糊。
到中午吃飯時,胡沁對著張?zhí)篮屯掳櫫税櫛亲有崃艘幌?,一本正?jīng)道,莫非你倆光顧著親熱把菜都給燒糊了?張?zhí)来缶經(jīng)]出聲,望月倒是老實直接耷拉下腦袋應了句——是,胡沁和聽雪相視一笑,又問道,可這幾樣菜我看挺好的呀,沒見糊哦?
望月紅起臉小聲道,回夫人,本來還有鍋雞湯,燒糊了被我倒掉了。
胡沁又逗她道,時辰這么短,似乎不是咱家官人慣常風格哦?
望月聲更小了,嘟囔道,廚房沒地方呀,沒真弄,就……親了兩口,
張?zhí)喇攬鑫婺槪恼f你這丫頭也太實在了,這話怎么能說出口呢。
胡沁卻是再也憋不住了,把著聽雪哈哈笑了起來,望月這才醒悟過來,對兩女嗔道你倆又來笑話我。
這邊胡沁笑過之后隨即對聽雪望月正色說道:
“好了不鬧了,和你們倆說點正事兒,”聽雪和望月聞言立即起身,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這個家眼下就我們四個,官人在外面忙大事,家里的事兒暫時就是由我來做主,你們倆是跟我的,只要跟我沒二心,又能盡心盡力的伺候咱家官人,我自是不會虧待,你們姐妹倆的小心思我早就知道,咱家官人又是那種抹不開臉不上趕子都不會往前靠的性子,唉,誰讓我當這個家呢,說不得還得我五次三番親自來幫你們撮合,”胡沁說道此處故意頓了一下,聽雪和望月連忙俯身一拜,齊聲道,多謝夫人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