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石室里面?zhèn)鱽砹艘粋€(gè)小孩子的哭聲,
聲音如同水波一樣,撞到了石壁上面又彈了回來,然后聲音疊加在了一起,
“莫非在風(fēng)中被我打中是個(gè)小孩,”我心中暗道,當(dāng)下在手中扣了三枚桃木飛鏢,四周只要有任何的不對(duì)勁,我就桃木飛鏢伺候,
幸運(yùn)的是哭聲的越來越遠(yuǎn),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
虛驚一場(chǎng),
看來,這個(gè)石室要比我想象中可怕得多,
前面有三條路,該如何走,我也不知道,
將白紙燈籠換成了青銅古燈,燈光略微亮了一點(diǎn),然后將三張點(diǎn)燃,
黃紙?jiān)谝`燈前面燃燒著,青煙緩緩在密封著的石室升了起來,
我將引靈燈托了起來,走到了第一個(gè)入口,隱隱約約之間可以看見青煙緩緩的往洞口飄,若隱若現(xiàn),
燈光很暗,不是看的很清楚,但如果拿出一張黃紙來擋在引靈燈的前面,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黃紙?jiān)谙蛑慌詢A斜了…
用這個(gè)方法將三個(gè)洞都試了一遍,最終決定走第一個(gè)洞口,
石室是密封著的,只有有生氣地方青煙才會(huì)移動(dòng),
說是石洞,其實(shí)進(jìn)了石洞就是秘密通道,一條兀長(zhǎng)的通道,看不進(jìn)盡頭,走路得低著頭,
走了約莫,七八分鐘的時(shí)候,我突然停了下來,
“張先生怎么不走了,”后面的猴子大聲的喊道,
他喊得聲音很大,但卻無法掩蓋他心中的恐懼,
“老疤……”我喊了身后的老疤一聲,然后我就蹲了下來,
地上半截尸體,是一個(gè)人的上半身,
下半身去了哪里,沒人有知道,
半個(gè)尸體橫在路面,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好像是活活給嚇?biāo)赖模?br/>
下半身稀稀拉拉的,好像是被野獸吃了一樣,
“是二爺?shù)膬鹤?,”老疤語氣沉重的說道,
“帶出去,”我問了一句,
老疤搖了搖頭,
嘆息了一聲,從尸體上面垮了過去,
一行人繼續(xù)往前,我剛走出三步,后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是阿二的叫聲,
“怎么了,”我大聲問道,
“…他,他抓,抓住住了我,”阿二大聲的喊道,
我趕緊將白紙燈籠照了過去,借著燈光我看見地面上的半截尸體復(fù)活了起來,死尸一雙手緊緊的抓著阿二的大腿,
突然之間,死尸突然張大了嘴巴向著阿二的大腿上面咬了下去,
“不要被他咬中,”我嚇得大驚失色,失聲叫了出來,
與此同時(shí)阿大一腳踢了出去,
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阿二的大腿被死尸一口咬中了,
“啊,”阿二疼得怪叫了起來,
“啪,啪……”阿大用腳幾乎是發(fā)瘋一般的踢著死尸的人頭,
這個(gè)時(shí)候,老疤和猴子也過去幫忙,三個(gè)人使勁踢那顆人頭,
人頭如被三人用腳直接踢飛了出去,
阿二喊得跟殺豬一樣的凄慘,
人頭含著阿二大腿上的一塊肉飛了出去,
“唰……”鮮血如注,四處亂噴,阿大蹲下去一把將阿二的傷口捂住,不讓鮮血繼續(xù)往外噴,
沒有了腦袋的死尸一雙手依舊牢牢抓著阿二的大腿,
阿大如同瘋了一般,一只手捂著阿二的傷口,另外一只手使勁捶打著地面的死尸,我聽見了死尸骨頭被錘斷的聲音,
老疤扯下了一截衣服來給阿二包扎傷口,
但是,沒有用的,布根本就無法止血,
血很快就從布里面滲透了出來,
“止不住,止不住……”阿二哭喊著,
“你,你,你不是說沒事嗎,”
阿大突然發(fā)狂一指著我大吼道,
“阿大你冷靜點(diǎn),”老疤開口安慰道:“這種事誰說的準(zhǔn),”
“我冷靜的個(gè)屁啊,”阿大咆哮著,“我弟弟要死了……”
“他死不了,”我一把將阿大推開,將他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的血布直接扯下來扔掉,然后我沖著老疤說道:“給我準(zhǔn)備一條干的布條,”
老疤一聽,立即又從身上撕下來了一條布條,
我則是抽出一張黃紙,用燈油浸濕,
“阿大,按住他,”我大聲沖著阿大說道,阿大一聽,遲疑了一下,立即伸手將阿二的肩膀按住,
“忍著點(diǎn)疼,”我對(duì)著阿二說了一句,在被黃紙點(diǎn)燃的瞬間,我一把將黃紙按在了阿二的傷口上,
伴隨著火焰的燃燒,是阿二無比凄慘的叫喊聲,
空氣中是一股焦臭味,人肉被燒得焦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