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咒語的響起,我的腦袋如同要炸裂了一樣的疼痛,
這種情況就像:整個人都被罩住一口銅鐘里面,外面不停的有人在撞鐘,
“哇……”旁邊的老疤突然嘔吐了起來,
地面抖得越來越厲害,石室上面開始有砂石滾動了下來,
我們現(xiàn)在是在山腹之中,如果地面繼續(xù)震動下去,山腹一定會發(fā)生的塌方,
到時候,所有人都得被活埋在這里,
虛影的臉還在繼續(xù)念著咒語,我有種生魂就要離開了身體的感覺,
“哇……”我也無法忍住的嘔吐起來,
趁著嘔吐,我的大腦有了稍微一點(diǎn)的清醒,我快速從?匣子中摸出了千里馬蹄鐵,
“噌,噌……”我使勁的撞擊馬蹄鐵,
隨著馬蹄鐵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感覺腦袋上面的疼痛感稍減,
馬蹄鐵能夠在一點(diǎn)程度上與神秘的咒語對抗,
虛影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變化,口中的咒語并沒有停止,但眼睛卻已經(jīng)冒出了騰騰煙霧,
馬蹄鐵的聲音雖然能夠?qū)怪湔Z,但只能停留在一定程度上,還不足以支撐我們離開這里,
突然之間出現(xiàn)的煙霧,一定有詭異,
我感覺,我已經(jīng)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了,
我必須要搏一把了,
“你來敲,不要停下來,”我將手中的千里馬蹄鐵交給了一旁的老疤,
老疤接了過去,快速的敲打起來,
我則是快速的從?匣子里面拿出泰山石,挑木條來,
鬼推磨,
關(guān)鍵時候,我需要用鬼推磨來賭一把,
快速布置好鬼推磨,緊隨其后點(diǎn)黃紙,念咒,啟動鬼推磨,
虛影人臉的口中咒語不斷,眼中濃煙滾滾,濃煙已經(jīng)將周圍覆蓋,不斷的向著我們逼近,
留給我們只剩下了一個角落,
我不清楚濃煙之中到底會出現(xiàn)什么,但是我聽見了濃煙中有各種詭異的聲音的,
鬼推磨咒語念罷,我沖著?煙之中的虛影人臉大喝了一聲:“滾進(jìn)來,”
“嘩嘩……”四周突然吹起了狂風(fēng),狂風(fēng)將虛影人臉從銅棺上面扯了下來,然后想著鬼推磨方向飄了進(jìn)來,
動了,
鬼推磨動了起來,
成了,鬼推磨鎖住了虛影人臉,
咒語停住了,濃煙消失了,
但大地的震動卻沒有停止,
“跑,跑,跑……”
我大喊往外面跑,其他人全部跟在我的身后,
“轟隆……”
狹窄的通道中傳來了巨大的坍塌聲,
一路風(fēng)馳電擎,終于沖出了洞口,
我一下子癱軟在了草地上,直接睡在了草地上,
我聞到了青草的方向,我看看見了滿天繁星,
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青草這么香,星星原來這么美,
我的耳畔是眾人歡呼狂笑的聲音,
我將目光看向了老疤,老疤的臉上也漏出了一絲微笑,
“走吧,趕緊回去報道吧,”
我沖著眾人說道,然后輕輕拍了拍老疤的手臂,
“哎呦……”老疤突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沖著我的嚷道:“你手里有什么,”
我吃了一驚,看見了老疤的手臂已經(jīng)流血,趕緊一看,原來我的手中帶著銀針,
“不好意思,”我趕緊抽出了三張黃紙來為老疤止血,
黃紙較為粗糙,沾了老疤的鮮血,老疤的手頓時就縮了回去,
“不用,不用……”老疤將手抽走,大步往基地里面走去,
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是早上,出來卻已經(jīng)是繁星點(diǎn)點(diǎn),看樣子,我們至少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天,
二爺?shù)幕乩锩嬉黄墙?,看架勢是剛剛?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見得二爺,一直跟在后面的三個人突然喊了起來,
其中一個人喊的是爸,另外兩個喊得卻是二叔,
原來這三個人都是重要的人物,這也難怪,老疤沒有敢犧牲這三人在保自己了,
“二爺,”老疤叫了一聲,二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先生辛苦了,”二爺立即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不多少話,
“大家準(zhǔn)備一下,這里事情比較嚴(yán)重,我們先回下川去,”
二爺就叫人送我去休息,我從山洞中帶回來的四個人卻都被二爺叫走了,
顯然,他們之間好像有很多神秘的見不得人的話要說,
我覺得唐家不會輕易放棄,
但,如果是我,里面就是有座金山我也絕不會想再進(jìn)去,
唐家的事我管不著,這次舍命進(jìn)去救人,我已經(jīng)兌現(xiàn)了爺爺?shù)难兄Z,
經(jīng)歷了一天驚心動魄,到了此刻突然放松了下來,我只覺得全身酸疼,很快就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有人見我叫醒的,卻是二爺?shù)年?duì)伍要出發(fā)回下川了,
我坐在馬車上昏昏欲睡,跟著人群往下川走,
回到下川唐家已經(jīng)是次日的清晨,
下馬車的時候,我看見了老疤,我立即就叫住了他:“老疤,你過來一下,”
老疤聞言頓時一臉沉?的走了過來,
“老疤,我的東西?煩你還回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