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閑就通過文武,讓沈危給她找一個叫做翟文濤的人。
這個人,可是在未來用一劑家傳中藥,治好了她這雙腿。
他們是在國外遇到的,如今這人應(yīng)該還在國內(nèi),并且就在鄭守業(yè)所管轄的一個叫玫城的地方。
沈危都奇怪,安閑為什么這么肯定這個翟文濤會在玫城,又是為什么會找這人。
不過,他們只是合作者,有些事情不能夠刨根問底。
然后在沈危不知道的時候,安閑已經(jīng)給自己打造了一個武器實驗室。
在這里,她將繼續(xù)原主沒做完的實驗。
也就只差一步了。
她嘴角上揚,或許這一次能夠雙殺。
她之所以愿意和沈危合作,就是因為沈危比只知道壓下民眾的鄭守業(yè)好上那么一點。
不過這男人,明顯不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
他像狼。
安閑可不想關(guān)鍵時候被他一口吞了。
在安閑沉迷做實驗的時候,那邊沈危已經(jīng)在行動了。
那天安閑就給了她一條密道的地圖。
這密道,通往的就是鄭守業(yè)的武器庫。
只需要這一條,就讓沈危歇了一木倉崩了她的想法。
這也是安父留下來的。
要是安父有一點“進取心”,或許就沒有安家,又或者說安家更進一步了。
一個月后,安閑看著手中這把小巧、后坐力低、能連發(fā)十五彈的木倉笑了笑。
成功了。
然后安閑覺得原主更可憐了。
再多給她幾天時間說不定就能成功了。
畢竟安閑雖然有記憶,但是也適應(yīng)了二十多天才成功上手的。
“小姐,翟先生找到了?!?br/> 安閑一聽,將手木倉綁在腳腕上,然后滾著輪椅往門外去,打開門就看到文武站在外面。
文武低著頭,沒有往門內(nèi)看一眼。
安閑挑眉:“你怎么就不問問我這段時間在做什么?”
文武道:“這不重要?!敝匾氖撬?。
安閑微笑,文武自動推著她往外走。
“你不知道,你大哥可知道了?!卑查e輕聲,“文武,你要不要當(dāng)大哥?!?br/> 文武一聽這話,眸光一凝。
安閑手上一使勁,就拽得他踉蹌了一下,一個打彎,就半跪在了她身邊。
安閑捏著他的下巴,仔細(xì)看著這張看上去老實忠厚,實際上目中含著狠辣的男人。
“或者說,我應(yīng)該叫你四四。”
文武這下子面色是真的變了,在不復(fù)平靜。
安家是棠城的外來者,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從海市逃亡來的。
曾經(jīng)在海市占據(jù)一席之地的安家,最后卻因為某個家族,狼狽逃竄到了一個小小的棠城。
四四是安家管家的兒子,在安家主脈離開的時候,管家以及眾多忠仆選擇留在那里,為他們爭取離開的時間。
像狗一樣,逃離那里的安家,來到了棠城,成為了三大家族,仿佛高高在上。
安閑嘆了一口氣,眸光深沉:“所以四四,你是來報仇的嗎?”
安閑當(dāng)然知道,文武不是來報仇的,因為在那個夢中,這個男人為了送她出國,像他的父輩一樣,選擇留在這里,替她爭取逃亡的時間。
那個夢甚至沒有告訴她這個人的結(jié)局。
總之不會好過就是,或許早就已經(jīng)死了。